鄭氏拿著帕子,抹了一把淚,戚戚然說著,“無論發(fā)生了何事,也得差人來報一聲,不然顯得我這主母多刻薄似的,傳出去丟的也是府上的臉。
這不聲不響地便走了,無論什么事,若不罰,開了先例,往后府上的姑娘有樣學(xué)樣,又該怎么教導(dǎo)呢?……”
鄭氏這一番話可是把清辭的后路都封死了,封建社會女子的悲哀,一頂禮教的帽子扣下來,你氣都喘不勻。
若她不能講出一個萬全的理由,今日這一難,是無論如何也躲不了了的。
清辭依舊低著頭,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著,突然眼睛一亮,上前一小步,依著記憶對著上首的眾人行了個禮,弱弱地說道,“清辭,清辭是見師父去了?!?br/> “師父?”三長老問得又急又快,他早就猜到清辭的靈力和眾人不一樣,修習(xí)一定有高人指點(diǎn),只是不知道是誰。
“是?!?br/> “何人?”
清辭有些猶豫,似是在掙扎,最后像下定了決心般,呼出一口氣,“師父名蒼于。”
這回輪到四長老先跳起來,“蒼于?可是無量山的蒼于師尊?!?br/> 三長老和四長老皆語氣不順,眼睛盯著她。
上次在戰(zhàn)王府聽老王叔的語氣便知道這里的蒼于是個名頭很大的人,且不說這里的蒼于師尊是不是她前世在昆侖遇見的師父,如今拿來救急是也是沒辦法的了。
想要讓人們忘了一件事,需要另一件更大的事。
“是?!鼻遛o的聲音很小,卻足夠在場的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