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給我讓開,免得本姑娘手下不留情了?!遍T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偲諾前進的步伐。
是安洛雪……當宇王一把把她推開的時候,卿夫人恨的緊攥了雙拳。
門被人踢開,那對雙生姐妹同一時間被人踢了進來,趴在了地上,紛紛哀叫不堪,場面滑稽之極。
“放肆?!?br/>
卿夫人站了起來,拂了拂發(fā)鬢散落的碎發(fā),盯著沖門而入的阿狼,緊隨阿狼后面的正是那個安洛雪。
場面讓洛雪意想不到,偲諾衣冠.不整地半靠在床沿,像是喝醉酒一般滿臉通紅,雙眼渙散,仿若變了一個人樣,而卿夫人,同樣臉上的紅潮未退卻,一手緊拽絲帛外衣領(lǐng)口,遮掩著半開的.酥.胸。
洛雪倒吸一口氣,傻瓜都知道剛才兩人大概在做什么,倒弄得她羞了半邊臉,轉(zhuǎn)身對著門口大叫:“離楓,你給我過來,你為什么騙我,說有人要陷害殿下?!?br/>
“我不這樣說,你能趕過來嗎?我實在沒有辦法對付這兩個孿生姐妹,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對她們用武力吧?!?br/>
離楓邊說邊也探進半個身子,一臉無可奈何,不敢正視卿夫人發(fā)怒的臉,卻瞅見她身后的偲諾,急道:“站那里干什么,快把殿下抬回去。”
“殿下是本夫人的夫君,我兒子的父親,留宿在本夫人漪瀾院有什么問題?這個博文宮到底誰是主子,誰是奴才,誰借給你們這些奴才的膽子到我的漪瀾院來撒野,通通給本夫人滾出去。”卿夫人盛勢凌人地擺出了當家主母的樣子。
雙生姐妹從地上爬起身,各自揉著左右半邊屁股,踉蹌地走到主子的身后,替主子助威,離楓心里明白偲諾和卿夫人的真實關(guān)系,可是卿夫人身份擺在那里,自己的身份根本無力反對。
可是,如果這個時候不把殿下架出去,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殿下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離楓是個武夫,關(guān)鍵時刻,他一點辦法也想不出,只好望向洛雪,對她擠了擠眼睛。
洛雪本來不想管別人閨房里面的私事,可是從她一踏進院子,就覺得這整件事情透著詭異,臭面神要寵幸卿夫人,光明正大即可,何須要把自己變成這幅樣子。
這個時辰,還不到夜寢,而且門口還特地找了人把守,甚至不讓貼身侍衛(wèi)靠近,相處的這些日子下來,她了解的臭面神也不是一個沉迷酒色的人,洛雪迅速掃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地上掉落的酒杯,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洛雪上前從桌上提起酒壺,打開壺蓋湊近鼻子聞了一聞,濃香的酒氣撲鼻而來,神思瞬間有一些無法集中。
“你想干什么,還不給本夫人滾出去?!鼻浞蛉艘娐逖┑呐e動,有些顧忌地顫了音。
洛雪本來就是裝模作樣做做樣子,真讓她聞,也未必分得出甲乙丙丁出來,她的目的只是試探一下卿夫人,沒有想到倒被她猜對了。
“卿夫人,您說的對,您是主子,我們是奴才,可是,就殿下而言,無論是奴才主子,都是你我侍奉的主子,殿下有什么不適,我們不能充耳不聞,視若無睹,奴婢微觀殿下面色,紅得有些異常,定要讓宮醫(yī)瞧了才是安心,據(jù)奴婢揣測,而造成這不妥的罪魁之物,便是這酒,奴婢想讓宮醫(yī)一并查一查這酒的成分,可有什么成本沖撞了殿下的玉體,眼下,殿下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卿夫人,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