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腳步,仔細看看周圍,停車場停滿了車,為什么飯店里一點嘈雜聲都沒有,
回到車里取出石敢當,讓我沒想到的是,石敢當魔力失去的快,回來的也快,打開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奇跡再次發(fā)生了,
人腳獾的牙齒已經(jīng)全部變成了?炭,而石敢當上面的梅花雞血不但恢復(fù)了往日的血色,而且比以前更鮮亮了,
石敢當不但把失去的魔力全部吸了回來,還把人腳獾牙里的靈力都吸走了,
這個石敢當,之前還碰碎了曲風(fēng)的雞血石,回頭要是碰到有人煉制的“水精”,不知道能不能幫里面的陰魂或者低級精靈破開禁錮,
我把石敢當迎風(fēng)印了一下,沒有任何反應(yīng),再看看大虎,它在程月懷里盯著“望海樓酒家”的招牌,一副期待的樣子,
聞著飄來的魚香味,看來大虎被饞到了,我估計沒有什么異常,正在這時,身后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我連忙回頭去看,
“涼蟾正當高閣升,簾卷薰風(fēng)映水晶夫人,你看上面這個金蟾,再聽聽這水晶簾的聲音,意境深遠啊,好一個望海樓酒家,”
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指了指上面的蛤蟆,又側(cè)耳做傾聽水晶簾的聲音狀,詩情畫意的對身邊的女子說道,
中山裝看上去四十來歲,這言辭以及動作,給我的感覺像是一個身居象牙塔的大學(xué)教授,走出學(xué)府來到市井找樂子了,
中山裝身邊的女子,也就三十歲的樣子,圓圓的臉蛋很甜美,穿著羊毛裙,披著一條駝色大披肩,手里捏著一本封面精美的書,顯得一身書卷氣,
看中山裝的殷勤樣子,羊毛裙很開心,不顧我們兩人一貓在場,腳一掂身子一彎,啪的親了中山裝一口,說道:“就喜歡跟你出來,游山玩水還能增長學(xué)識,”
涼蟾其實是文人雅士對月亮的稱呼,而不是清涼的蛤蟆,
詩,美就美在想象里,現(xiàn)在被中山裝指出了具體實物的這么一說,讓我感覺實在有損意境,
中山裝和羊毛裙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羊毛裙突然伸手摸了大虎的頭一下,眨著桃花眼,對程月說道:“小妹妹的貓咪好可愛,不過看它胖乎乎的樣子,你要是抱著累的話,可以讓你的司機抱著,”
果然我這一身穿著和程月的絕代風(fēng)華產(chǎn)生了差距,羊毛裙把我當成程月的司機了,白瞎了這一雙美目,狗眼看人低,
而且剛才羊毛裙沒羞沒臊親中山裝那一口,實在讓我羨慕嫉妒恨,我不禁在心里惡意猜測:這女子一身書卷氣,肯定是裝出來的,看他倆年齡相差十幾歲,肯定是出來偷吃的野鴛鴦,
亦或者,她是中山裝的昔日學(xué)生,中山裝拋棄了原配,把昔日學(xué)生收到了床上,
看這對狗男女掀開水晶簾走進了飯店,程月還紅著臉愣愣的站著,我還以為她不舒服,忙問她怎么回事,
程月怯生生的問我:“老公,現(xiàn)在的人都這樣,有人在,也可以……這個,”
原來程月看到羊毛裙親中山裝,才這么問我的,我連忙對她說:“是的啊,現(xiàn)在只要是兩口子,哪怕是在大街之上眾目睽睽之下,也是可以親熱的,要不,咱們現(xiàn)在試一下,”
大虎對著我喵嗚一聲,程月小臉一紅,率先往飯店里面走去,頭也沒回的說:“等我吃飽了再說,”
吃飽了再說……這還不好辦啊,看著飯店還能餓著你,這句話說的,嘿嘿,我喜歡,
望海樓酒家內(nèi)部跟外面的造型一樣,桌椅板凳都是木質(zhì)的,大廳里除了飯菜香,還有淡淡的木香味,再加上隨處可見的古典風(fēng)格的水晶制品,很有古風(fēng)的感覺,
看到我們進來,一個系著小圍裙的女服務(wù)員把我和程月領(lǐng)到大廳里坐下,遞過來一個菜單,恭敬的站在旁邊等我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