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日上三竿。
徐然門外,三女站在一起,都穿著一身勁裝,勾勒出各具風(fēng)味的身姿。
“竹清,小舞。徐然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寧榮榮見徐然還沒睡醒,仍然在宿舍里睡懶覺,吃驚的問道。在她的記憶里,天才可都是十分勤奮的。早睡早起,作息規(guī)律,勤于修煉。
在她想來,徐然天賦這么好,應(yīng)該是一個修煉瘋子才對啊。
可是,為什么徐然還在睡?看上去簡直比她還要懶。
“徐然一直都是這樣的。”朱竹清無奈的說道。
從她認(rèn)識徐然開始,徐然就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tài)。他還美其名曰,身心愉悅才能更好的修煉。她才不相信徐然的鬼話呢。徐然明明就是懶。
“你們先等一會兒,我去叫徐然起來?!敝熘袂逭f道,推門進(jìn)去。
“徐然,該起床了,一會兒你還要教我們修煉呢。”朱竹清一邊說著,一邊準(zhǔn)備去掀徐然的被子。
當(dāng)她的手正要觸及到被褥的邊沿的時候,一只健壯的手快速的伸出來將朱竹清一把拉到了床上。
“啊?!敝熘袂鍕珊粢宦?,直接被徐然拉到了床上。
“徐然,別……小舞和榮榮還在外面……”朱竹清驚慌的說道,雙手撐著徐然的胸膛,不讓他接近自己。小舞和榮榮還在外面,她可不敢和徐然有什么太過親密的接觸。
萬一把徐然的火氣勾起來了,那怎么辦?
小舞和榮榮都在外面等著她,要是她衣衫凌亂的出去,那她也太丟了。
“寶貝,那你說怎么辦?”徐然掃了一眼竹清那被緊身衣褲包裹的完美曲線,然后直視朱竹清的眼睛。那眼神的炙熱程度足以將朱竹清融化。
這種眼神,朱竹清再熟悉不過了。
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眼神根本不敢看徐然,只是苦苦哀求道:“徐然,不要。現(xiàn)在不行。晚上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成嗎?”
“也行。那可就說好了哦。”徐然將朱竹清抵在他胸膛前的兩只小手拿捏在手里,然后重重的吻在朱竹清那柔嫩的唇上。
他自然是知道事理的,就算是再想要,也不會選擇在白日里。雖然白日里,一切都能看的很清楚,但是以竹清她們的害羞樣子,現(xiàn)在她們還接受不了。
晚上的時候,要是徐然不熄燈,她們就會拼命抵制。更別說是白日里了。不過這也只是掩耳盜鈴罷了。
以徐然現(xiàn)在的視力,晚上和白天沒有絲毫區(qū)別。反正他都能看得很清楚。朱竹清身上有幾顆痣,他都了解的明明白白的。也就是晚上天色暗,她們能有個心理寄托罷了。
“嗯~”
徐然拉著朱竹清吻了半天,身上又是滿足了一番才放竹清離開。
“竹清,你怎么了?”
宿舍門外,小舞見朱竹清慌不迭地跑出來,臉上更是有著一抹滾燙般的紅色,有些見怪不怪了。她很多時候進(jìn)徐然的宿舍,徐然也免不了要動手動腳,所以現(xiàn)在她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倒是寧榮榮內(nèi)心深處生出了一抹異樣。
她雖然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但是也不是小孩子了。她自然明白竹清剛剛進(jìn)入徐然的房間里發(fā)生了什么。
竹清進(jìn)入了至少也有著三分鐘,在這三分鐘里,竹清就隔著一扇門在里面和徐然親熱。這讓她一想到這些,就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徐然馬上就出來了。他讓我們先去繞著村子跑五圈,然后在操場等他?!敝熘袂迳陨云綇?fù)了一下心情,佯作鎮(zhèn)定的說道。
今天早上院長就說了,以后她們的訓(xùn)練由徐然負(fù)責(zé)管理和監(jiān)督。也就是說,除了理論課和索托城的斗魂賽之外,她們以后的訓(xùn)練都由徐然負(fù)責(zé)。
這讓她們也有些欣喜,畢竟和自己喜歡的人做運(yùn)動和訓(xùn)練,那也是一種十分愉悅的事情。更何況徐然那么強(qiáng),給予她們的訓(xùn)練方式一定是最合理和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