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進去,江雁聲才抬起頭,眸底神色無常,只是臉色比剛才還要冷上好幾分。
這廂裴歌直接走到裴其華的辦公桌前,她將包往那酸枝木質(zhì)地的班臺上一擱,有些委屈地出聲:“爸?!?br/>
裴其華這才從文件里抬起頭,好像才剛看見她進來一樣,忙掛上笑臉,“早上露絲和我說你回來了,我想著你回來晚,得多睡會兒,就沒叫你,”
說完才見她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對,裝傻般地問道:“欸,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沒休息好?”
裴歌瞪著他:“我那銀行卡怎么回事?”
“什么銀行卡?”
裴歌哎一聲,往椅子里一坐,“您還跟我裝呢!在挪威的時候我看上了一個款包包……”
“對了,還沒問你,跟靜安在挪威玩兒的怎么樣?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裴其華笑著打斷她的話。
“爸!”裴歌提高音調(diào),閉了閉眼,“咱就直說吧,您到底想干什么?我的銀行卡為什么都被凍結(jié)了?”
裴其華挑挑眉,放下筆,端過一旁的水喝了兩口,這才看著裴歌:“雁聲沒跟你說嗎?”
“那個鄉(xiāng)巴佬?呵,”裴歌閉了閉眼,攥拳,“他嘴巴里能有什么好話出來?”
說到這,沒等裴其華有任何反應(yīng),裴歌就先控訴起來:“我在1912開生日趴的那天晚上,他倒好,不僅砸了我的場,還掃了我的興,最后還……”
一想到祁成,裴歌心里的火就更加了,這一茬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