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間,禮堂所有疑惑的視線落在了蘇酒身上,她如坐針氈。
她同樣錯愕,只是搖頭,似乎在說,“不是我?!?br/>
可宋婕突然的吐血跟控訴,沒有一個人愿意相信她。
她就像是一個受驚的小鳥,在團團圍住自己的人群當(dāng)中看到了著急將宋婕抱起的司晏,那是她從未見過的慌亂。
“不是我。”她低聲呢喃。
姜河信任的點頭,“我相信你?!?br/>
突地,幾個男人湊近在她身上動起手來,“看看她身上有沒有東西。”
“不是我,滾開!”她激烈的掙扎卻無濟于事。
即便姜河就在旁邊,可也架不住多人的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男人在蘇酒身上摸索著,一雙眼睛瞪的通紅,恨自己無能為力。
“果然有!”一包不知名的粉末從蘇酒的外套口袋里找出。
蘇酒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包東西,辯駁,“這不是我的!我不知道我身上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證據(jù)確鑿,你還想抵賴!”
“這誰啊,為什么要對宋小姐這么殘忍?”
“這不是司少的前未婚妻嗎,怎么會請她過來,也是心大?!?br/>
“為了阻止婚禮,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難不成以為毒死了宋小姐就能夠讓司少對她死心塌地嗎?什么腦子啊,誰會跟害死自己父親的人在一起!”
轉(zhuǎn)瞬間,禮堂紛紛傳出了激烈的議論聲,均是聲討著蘇酒的話語。
一字一句砸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緊緊的捂著胸口處,痛苦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心臟在以不正常的速度顫動,就連全身的神經(jīng)都跟著緊張了起來。
這樣的巧合,讓她都不禁懷疑自己,真是那杯酒的問題嗎?難道真是她的潛意識在作祟,下完毒自動封鎖了這部分記憶?
越想越糟糕,她感覺腦袋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著。
姜河滿腔怒火的推開了架著自己的人,回到了蘇酒跟前,“沒事的,蘇酒,放輕松?!?br/>
順著他安撫的話,蘇酒深呼吸了幾口氣又吐出,才感覺好受多了。
“姜河,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蘇酒突然發(fā)聲。
姜河猶豫半響,最后重重點下頭,“好?!?br/>
兩人后一步趕到醫(yī)院,宋婕已經(jīng)被送進了搶救室,門外站著的是焦慮不安的宋父,還有滿臉倦容的司晏。
“司晏?!碧K酒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司晏深邃的眼中仿佛有一絲失望,“是你干的嗎?”
“我如果說不是,你信嗎?”她忍住眼淚,笑著問。
司晏不可置否的看她,“我的人給我打了電話,東西是從你身上找出來的,而宋婕也只喝了一杯你給她遞的酒?!?br/>
言下之意很明顯,不是你,還有誰?
“有人知道我要來,故意陷害我的。”
宋父大步走了上來,一雙充滿血絲的雙眼恨不得將她掐死,“整個婚宴里,只有你跟我女兒不和,還能有誰陷害你!”
“主動找我的人是宋婕?!?br/>
“你這意思是我女兒自己喝下毒酒,連命也不要,就是為了陷害你?”
“我沒有這么說,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