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微笑著王啟年,王啟年卻是表情有些便秘似的扭曲。
看著林峰手里收起來的令牌,王啟年整個發(fā)軟的腿這才好了很多,可就算這樣那還有什么奔跑的勇氣,于是王啟年露出滿臉褶子,弓著身子討好似的看著林峰說道:“大人呢!如果小人在什么地方對您有過冒犯,還請您言明,小人給您賠罪就是了,您這拿著那牌子,讓小人跑,這不是折騰小人嗎!小人這腿都給嚇得酸軟無力了。這還怎么跑嘛?!闭f完還不露痕跡的敲了敲腿腳。
看著眼前如此搞笑的王啟年,林峰頓時玩心大起收起令牌抱著胳膊,露出一臉猶如久歸故人見到親人的熱忱笑容:“王大人,你這怕不是壞事多做,多到自己都忘記了吧!不過你放心,我今天不是來尋你晦氣的,而是給你送銀子的,這樣吧!只要你能跑過我,或者不被我抓到,我給你五十兩銀子如何?”說著林峰從身上掏出一個印著金色繡邊兒云朵的古色古香的錢袋子,對著王啟年說道,對于王啟年是個財迷這一點,林峰還是深信不疑的。
果然,在看見林峰掏出錢袋子的那一刻,王啟年空洞無神的雙眼頓時一亮,就連蒼白的面色都變得有些潮紅。
不過看向林峰腰間腰牌處,又搖了搖頭。
“大人,我王某人不是大人您想的那般,是貪財之人。”
“八十兩!”
“大人!您把我王某人當做什么人了?”
“一百兩!”
“大人?您,您說的可算數(shù)?”王啟年嘴巴微微有些顫抖,聲音也有些顫抖,這錢比賣地圖掙的可快多了,用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咬牙道:“您可別反悔。”
林峰嘴角微微一揚把手里的錢袋子拋了過去:“一百五十兩,只多不少!”
王啟年接過那古色古香的錢袋子,看著那鼓鼓囊囊的樣,微微嗅了嗅,低聲說道“銀子的氣息,真香?!痹谑掷镆活嵕椭肋@眼前這位穿著華麗的公子哥所言非虛,對于銀錢他在是熟悉不過。
微微彎腰,做出拱手先請的姿態(tài),不待林峰有所表現(xiàn),王啟年倒是腳底狠狠在地上一跺,整個人就像是出弓的烈箭瞬間奔襲出去三四丈,幾個起伏就要消失在古色古香的建筑之間。
看著消失不見得王啟年,林峰嘴巴微微張開,不知說什么好,一時間盡然有些許晃神,想著王啟年對于錢財一項,雖然癡迷,如今這般表現(xiàn)來看這哪里是癡迷,這簡直就是瘋狂。
已經(jīng)消失在人流的中的王啟年,林峰想來今天是認載了,看著地上被王啟年踏碎的青石板,心里不禁又有些暗暗佩服,跑的可真夠快的,難怪被稱為監(jiān)察院兩大追蹤高手。
這要是換做他,能夠做到這般嗎?這王啟年在電視里的身份就比較神秘,沒成想在這里更是像迷一般的存在,按照之前看過的電視來說,越牛逼的輕功都是踏雪無痕,蜻蜓點水一般,這家伙到好整得一飛沖天,而且還把青石板給踏的稀碎這么夸張,這人真氣要么是真強大,要么就是純裝逼,因為林峰同樣也能做到,可是做不到王啟年這般信手拈來。
“這家伙還是這般卑鄙,大人莫急,他王啟年終有回到監(jiān)察院的時候。”
“就是,到時候大人還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br/> “到時候算上我那份……”
“對對,別讓他好過…”
“……”
一時間四周響起陣陣謾罵,安慰聲,搞的監(jiān)察院門口亂哄哄的,像極了一個菜市場。
“干什么?都沒事做了嗎?”這時一個威嚴沙啞的聲音傳來。
周圍原本有些喧鬧的人群,頓時沒有一絲聲音,眾人都只是低著頭邁著小碎步默默前進。
林峰抬頭一看,見著一個國字臉,濃眉小眼,鷹鉤鼻,面有虎須,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穿著黑袍的中年人,正遠遠的瞇著眼打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