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杰隨即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只鐵鉗牢牢握住,而這只鐵鉗在逐漸增大力度,而自己手腕以下的部分也仿佛一步步失去了知覺,像是神經(jīng)被切斷一般。
“你們兩個還特么傻愣著干嘛,還不過來幫勞資!”
聽到肥胖男人的這句大罵,兩個黑色西服的壯漢也顧不得再去品味手中的香軟,起身連忙朝年輕男人沖了過去。
碰!碰!
僅是兩三秒,兩個西服男人身形又倒飛回原點,身體重要的砸在了地面上,而年輕男人龐大的力道還停留在兩人的腹部中散發(fā)著余熱,蜷曲在地上的兩人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內(nèi)臟如同錯位般絞痛,而這種火辣辣的余熱更是讓兩名壯漢直接失去了再戰(zhàn)之力,捂住自己的腹部不停叫喊著疼痛,各自的臉色也變成了豬肝一樣的醬紫色,仿佛身邊的空氣全部換成了海洋令人難以呼吸。
看著趴在地上的兩名保鏢如同死豬一般此時的黃杰終于感到一絲恐懼,要知道他剛剛可是離這個男人最近的一個人,但即便是他也沒怎么看清男人出腿的動作,就看到唰唰兩下自己兩個黑衣保鏢就被踢飛在地,就跟武俠電影中的那些高手面對小嘍啰一樣眨眼間就分出來了高下,只不過很顯然這種高下不是黃杰想要看到的,只是從年輕男人的身手來看毫無疑問他是個十分厲害的練家子。
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已是對他不利,所以黃杰很清楚該認(rèn)慫時候就認(rèn)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順便給這個年輕男人一點甜頭,給對方一點面子也是給自己留一點余地。
“這樣,小兄弟,我給你十萬,你今天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行不?”黃杰彎起濃眉,而內(nèi)心卻想著從這里離開后一定要弄死這個年輕男人,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是這個道理。
“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出場費了,十萬,不夠。”年輕男人將高腳杯輕輕放在餐桌上,微微一笑道。
“多少出場費,你說個價格,我們可以商量商量嘛。”
“你好像忘了我前面已經(jīng)說過了,出場費就是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命?!?br/> 黃杰臉色一變,冷冷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可以答應(yīng)今天不碰你這個姘頭,不過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我也不是好惹的。”
年輕男人神情未變,依舊微笑道,“是嗎,不好意思,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斬草除根這個詞,雖然你這棵草影響不到我,可我不喜歡自己的敵人還有空躲在角落里罵我,被人惦記著總歸是件麻煩事,我想這個你應(yīng)該感同身受吧?!?br/> 黃杰聽完后冷笑道,“我可是x省寶安煤礦集團(tuán)的董事長黃杰,同時還是x省秋田商會的會員,想動手你可以試試,我保證讓你一輩子躺在床上?!?br/> 年輕男人不由得輕聲的笑了起來,不過笑聲只是持續(xù)了兩三秒后就停了下來,修長的手指輕輕揉著太陽穴。
“不好意思,很久沒聽過有人威脅我了,都快忘記這種感覺了,對了,你說的就是那個賣煤礦出名的x省嗎,聽說不少人也因此賺了錢發(fā)了大財,看來你應(yīng)該就是其中之一吧。不過我有點好奇,這里可是京城,是瓷國的首都,你這么有把握能威脅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