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還沒從夢里反應(yīng)過來,他腰間緊緊的束縛箍得他腰疼。
“小舟……”
容舟視若無睹,他的手在江深的腰間越收越緊,突然他冷笑了一聲。
“師尊,這是做了什么夢?在夢里都忍不住叫掌門?!彪y怪在要灰飛煙滅之際,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叫師兄。
原來是這樣,師尊對他避之不及,完全是因為他自己有了心上人,他突然覺著有些可笑。
“容舟!你這是在做什么!我做了什么夢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江深的意識完全清醒,感受著腰間越收越緊的手,心里升起恐懼,他很清楚這不是夢。
“也是,師尊做什么沒有必要與我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徒弟說?!彼晚湫χ?,緊緊扣著江深的腰,將他扣在臥榻上,雙目緊緊盯著他。
“師尊知道為什么仙靈散還給你留了一成仙力嗎?”他定定地看著江深,唇語間帶著惡劣。
江深看著突然魔怔的容舟,在觸及到他不加掩飾的眸子以后,他就算真的傻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與容舟之間純潔的師徒關(guān)系早已在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已經(jīng)變質(zhì)了。
【警告,警告,容舟黑化值達(dá)到72%】
江深:“……”
就出去回來的功夫
見江深撇開了頭,他微微俯身在江深的耳畔旁道:“師尊難道不想知道嗎?”
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江深的脖頸上,可江深依舊沒有撇回目光看他。
容舟看到江深如此,心里升起了憤怒,他伸手捏住江深的下巴,被迫讓他與自己面對面,“師尊真的不想知道?”
江深掙扎的力氣對于容舟來說簡直就是不值一提,江深也知道,他這一成的仙力是完全打不過容舟。
“容舟我是你的師尊,你的再生父母。”江深低吼出聲。
“師尊?再生父母?也就師尊這般認(rèn)為,小舟可從來沒把師尊當(dāng)父母,在我心里師尊一直都是我的家人,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家人,獨一無二?!?br/>
容舟說著說著心中突然冒出幾分酸澀。
在師尊心中他并不是那個唯一,以前有元清,現(xiàn)在有掌門,在夢中他夢到自己便是噩夢,想想都覺得可笑。
“容……”江深看著容舟手里突然出現(xiàn)的東西,瞳孔一縮,“你這是要干嘛!”
江深突然想起夢中的一切,可他完全沒有任何機(jī)會去掙脫。
容舟看著手中的捆仙繩笑了笑,“師尊覺得小舟能做什么?”
他的臉上換了一張面孔,純真善良,若不是他現(xiàn)在做著這樣的事,江深恐怕都會被這沒有任何雜質(zhì)的眸子給欺騙到。
江深的身子被定住,容舟將他的手抬高,用捆仙繩捆在一起,他眸中瘋狂的情緒刺激了江深的眼睛。
“冷靜,容舟你要冷靜?!?br/>
“冷靜?我怎么可能冷靜。”他突然沉默了下來,突然笑中帶著嘲諷,“說起來師尊可能不知道,這仙靈散是我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