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杜曼吃驚地抬頭看著徐飛。
“我以前還聽過一個故事……”
徐飛看了眼懷里的杜曼,問道:“要不我給你講講?”
“好???”
杜曼好奇地點頭道。
“說以前在公社上山下鄉(xiāng)的一群學生,他們來公社的第一晚,有個同學就被人割了喉嚨……”
“??!”
杜曼聽到這里,就害怕地一頭扎在了徐飛的懷里。
徐飛卻笑著看了眼懷里的杜曼,看來自己的故事收到效果了。
“你,你怎么不說了?”
杜曼這時埋在徐飛的懷里問道。
“你還要聽?”
“嗯嗯。”
徐飛接著壓低了聲線,用一種沙啞低沉的聲音講道:“第二天,這些學生換了個屋子,可奇怪地事再次發(fā)生,有一個學生被人割了喉嚨!”
“不不,不要講了?”
杜曼嚇得渾身哆嗦起來。
徐飛索性將雙手,緊緊地抱著杜曼。
“別怕,就是故事?!?br/>
“不聽了,我不聽了?!?br/>
“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殺的嗎?”
杜曼搖著頭道:“我不想?!?br/>
徐飛得意地摟著杜曼。
好一會。
“是不是其中有人是夢游的?”
杜曼輕聲地問道。
徐飛這邊嗯了一聲。
“你猜對了?!?br/>
他此時已經(jīng)快要睡著了。
次日。
徐飛睜開眼睛。
只見杜曼正在廚房做飯。
他起床走到廚房內(nèi)。
“你怎么起這么早?”
杜曼這時轉(zhuǎn)身看向他。
“你的眼睛?”
徐飛吃驚地指著杜曼的眼睛。
“哈哈哈,你怎么了?”
“你還笑,還不是你講的故事,嚇得我一晚都沒干睡?!?br/>
“你怕他出來哪個我們?”
徐飛說著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杜曼低下頭。
“看看你,都熬的熊貓眼了,你呀……”
徐飛指了指床。
“去躺會吧,我來做?!?br/>
“算了,等你們走了我在睡吧?!?br/>
徐飛見她無奈的樣子。
笑著走出了廚房。
“飛啊,你們起的挺早的?”
陳達揉著脖子走了出來。
他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大哥,睡的怎么樣?”
“嗯?”
陳達看了眼徐飛,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這人可能換了地方就睡不好,現(xiàn)在,我這渾身都像是被人打了一遍一樣?!?br/>
“是嗎?”
徐飛心里暗笑,但表面卻不敢有任何的表露,他上前拉著陳達走到院子中。
“活動下,大哥,等會吃了早飯,您在去上班?!?br/>
“嗯?!?br/>
陳達在院子里走了一圈。
“對了飛,你這回準備什么時候走?”
“等三哥,他那邊和二百貨的朋友聯(lián)系,問清了電視廠的地址,我就出發(fā)?!?br/>
“好,你干事情就是痛快,對了,你25號不是還要開庭的嗎?”
徐飛點了點頭,道:“來得及,我估計去南邊,來回三四天,加上和廠子談,一天的時間也夠了,大約五天我能回來。”
“對對。”
陳達想了想。
“那個張律師到底靠譜不?”
“我覺得這人還行?!?br/>
“這件事要是弄不好,你可能會蹲大獄???”
陳達表情凝重地看了眼徐飛。
“我知道?!?br/>
徐飛豈能不知道這里面的嚴重性。
不過。
張澤這個人,徐飛覺得是個有本事的。
二人這邊活動會。
杜曼在屋里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