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是不是很俊美?”
“是,是的?!毙l(wèi)林暼了一眼自家主子,再俊美也比不上主子啊!
夜傾寒眉頭皺了粥,手握緊沈鈺的手,“鈺兒!”
沈鈺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夜哥哥?”
夜傾寒哼了一聲:“不過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鈺兒不用上心?!?br/>
沈鈺點頭贊同,夜傾寒怎么可能把一個小孩子看在眼里?
“我知道,我也沒放心上,他若再敢欺負夜哥哥,我?guī)湍憬逃査?!?br/>
玄金色錦袍,三個小辮子?
可能是巧合?
夜傾寒勾起唇角,他的鈺兒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
等去了才知道,雪月王子還沒來,來的只是一些護衛(wèi)。
衛(wèi)林詢問后走過來,“主子,雪月國王子臨時有事,晚半個時辰才會來?!?br/>
“這個雪月國王子肯定是故意的,每天都能有理由讓主子等,也不知道他今天又想拖到什么時候來?”衛(wèi)騫忍不住吐槽。
沈鈺聞言有些生氣,現(xiàn)在可是冬天,四面都是風,夜傾寒的腿哪里受得了?
“雪月國王子好大的架子,讓人在寒風里等他一個人?他不知道守信兩字的含義?”
夜傾寒像是猜到了,吩咐道:“衛(wèi)林,去把披風過來。”
“是,主子。”衛(wèi)林快速離開,再回來是手上便多了一件玄色織金狐貍毛披風,雙手遞給主子手邊。
夜傾寒這一天一夜已經(jīng)有些適應了黑暗,他拿著披風抖開,然后摸索著披在沈鈺身上,然后系上帶子。
自然第一次跟著沈鈺去國子監(jiān)忘了帶上披風,后來每次和沈鈺出來,他都會記著。
沈鈺解開系帶拿在手上,這才扶著夜傾寒,“夜哥哥,你先坐下來?!?br/>
“嗯?!币箖A寒在她的指引下坐下來。
沈鈺這才將披風蓋在夜傾寒的雙腿,壓的嚴嚴實實,免費有風趁機鉆進去。
夜傾寒發(fā)現(xiàn)及時抓住她的手制止,“鈺兒,我不用。”
沈鈺太了解夜傾寒了,冷傲的狠,在外人面前從不示弱。
“夜哥哥,你現(xiàn)在不顧及,晚上肯定會酸疼的厲害,讓別人難受也不能讓自己難受對不對?”她不顧夜傾寒的反對,將披風蓋在他腿上,壓嚴實了手才離開。
夜傾寒眉頭皺著,只能由著她了。
此時醫(yī)館門前,站著一位身穿黑金色錦袍的少年,一手摸著下巴,一邊看著門上的掛牌,灰土色的掛牌上用黑色的墨寫著,今日有事,明日再來!
“大夫怎么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呢?”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問過旁邊的商鋪老板,這是正?,F(xiàn)象!
醫(yī)館沒人,少年捂著臉失落的離開。
此時馬場
衛(wèi)林從遠處走過來,“主子,雪月國王子來了。”
沈鈺等在那里都有點犯困,聽見人來了她緊閉睜開眼睛,就看見不遠處有道身影騎著馬快速朝這邊跑過來,伴隨著馬蹄聲揚起一陣飛沙。
沈鈺看著馬背上的少年,只覺得眼熟。
夜傾寒察覺牽著他的那只手緊了緊,雖然看不見,他能感覺出來,“鈺兒,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