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其中,南巡首長還出了一些力氣啊,要不然,作為劉家的人,怎么的也不可能去那種地方。南巡首長這是在表態(tài)??!
但想歸想,劉東依舊馬上說到:“恭喜李哥了,沒想到你居然被安排到那里去,這可是寄予厚望的地方啊。以后我劉東,可就要仰仗您的照拂了。”
聽到劉東這樣說,李平貴笑罵到:“扯淡,你小子,就知道在哥哥面前打馬虎眼。別整那些虛的,李哥我現(xiàn)在心里還沒譜呢?今后的路該怎么走,都還不知道。劉主任還說,要我聽聽你的意見呢。趕快給哥哥我支支招,要不然,這事兒沒完。”
聽到李平貴這樣說,劉東也認(rèn)真起來了:“支招什么的,我劉東還沒那個能耐。我就是有些建議,希望劉哥你注意。在那個地方不能違背潮流,但是,也要堅持自己的觀點。該發(fā)出聲音的時候就要發(fā)出聲音,不能當(dāng)應(yīng)聲蟲,要不然,你到那個位置上,早晚是要下來的。想必我大伯也是這樣和您說的。多的東西,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我不是體制當(dāng)中的人。有些東西,沒有實踐的依據(jù)?!?br/> 聽到劉東這番話,李平貴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小子,真不知道這些年怎么過來的,水平一下就提升上來了。怪不得就是南巡首長,也表揚過他,這樣的覺悟,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劉東能闖出名堂,并不是浪得虛名。
知道了李平貴被調(diào)到江口后,劉東又和他聊了兩句,然后就掛斷了電話。仔細(xì)想了想這里面的道道。
劉長征作為劉家的長子,很明顯是劉家第二代的核心人物。他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劉家以后的政治走向。
原本的劉家,雖然是南巡首長的人,但政治傾向卻并不是和南巡首長一樣的。相對來說,劉家可以算是個中間派。對于改革這樣的事情,即不支持,也不反對。
當(dāng)然,也算不上是保守派,要不然,劉東的大伯劉長征,也不會在計委上班。有些事情,劉家和保守派也沒有共同語言。所以,在當(dāng)時整個政治環(huán)境下,劉家是大家積極爭取的目標(biāo)。
老爺子雖然政治地位算不上國內(nèi)頂尖的那種人物,但在那個時期過來的人,還堅持在工作崗位上,也算是不可小覷。所以,作為中間派,劉家也有自己的資本。
但現(xiàn)在,由于劉東的所作所為,讓老爺子認(rèn)識到,改革的必須性,所以,老爺子的觀點也有了一些改變,漸漸的從中間派,變成了改革派。雖然老爺子有了這種意向,但是南巡首長可能覺得,還是不那么保險。于是,劉長征的秘書也就被安排到了江口市。
別看李平貴僅僅是劉長征的秘書,但有些時候,秘書可以代表著自己的領(lǐng)導(dǎo)。李平貴到江口市,就表示劉家,至少說是劉家的二代,堅定不移的支持改革。這樣動作下來,南巡首長也算是把劉家綁上了自己的戰(zhàn)車。對于現(xiàn)在并不是那么平靜的國內(nèi),想來沖擊力也是蠻大的。
對于南巡首長的手腕,劉東并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妥。既然劉家選擇了這條路,就必須要做出決斷。畏首畏尾,在這樣大是大非面前,絕對站不住腳。想要兩面討好,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做了,就要一往無前。
再說了,江口這個地方,可是出政績的好地方啊,只要李哥在江口站穩(wěn)了腳跟,就相當(dāng)于拿到了上副部的門票。別看正廳和副部就相差一個階,但是沒有政績,沒有后臺,那一般人絕對是上不去的。這一階的差距,就像是科級到廳級之間的差距,可謂是云泥之別。上去了,就是封疆大吏,上不去,你依舊不算是最中心的那群人。所以,對于李哥的安排,南巡首長也算是給了個大甜棗,并不是隨便扔火堆。
大伯動了,想必自己的老爸也快動了。本來就是連環(huán)起來的事情,現(xiàn)在既然開動了齒輪,那后面的事情就是按部就班,一步步的會到位的。
國內(nèi)的事情大致就是這樣,對于現(xiàn)在的劉東來說,也就僅僅需要知道而已。他現(xiàn)在,小胳膊小腿的,也沒能力摻合到這樣的大事情當(dāng)中來。努力把自己當(dāng)前的工作做好,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轉(zhuǎn)眼之間,又過去了三個月。香港的天氣變得炎熱起來,在屋外,基本上就相當(dāng)于在烤火爐。這樣的天氣,對于北方人劉東來說,顯然是不怎么舒心的。
香港的炎熱和北方的炎熱完全是兩個概念,北方炎熱,是一整天見不到下雨的,火紅的太陽從早上,一直要到落山。而香港的炎熱,卻是時晴時雨。上一刻鐘可能太陽曬得你想要暈倒,可下一刻,瓢潑大雨傾盆而下,淋濕了大街后,不到五分鐘,又是太陽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