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兔親齊洛白,單純覺得蘿卜哥哥好香、好甜、好吃,至于扒褲子,則是好玩。
齊洛白的想法卻復(fù)雜得多,親吻是表達愛意的方式,是令人臉紅心跳的。
被小丫頭這么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看,他的心臟怦怦直跳,臉紅得像是火燒云。
最終,他只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把小兔從懷里松開,“不和小兔玩護士和病人了?!?br/> “那玩什么呢?”她坐起身子,歪歪小腦袋,想了想,“那還是玩老公和老婆,好不好?”
話語剛落,房間門被忽然敲響了三下,小兔爸在外頭說:“小兔,出來,和爸爸一起去散步?!?br/> “小兔不去,”小丫頭撅著嘴,朝門外脆脆地喊著,“小兔要和蘿卜哥哥一起玩?!?br/> 房門被打開了,小兔爸徑直走進屋,也不顧童小兔的掙扎,二話不說地把她抱起來,要帶她離開。
“嗚嗚嗚,小兔要和蘿卜哥哥玩嘛,”小腿又踢又踹的,她捏著小拳頭打他,“嗚,爸爸壞蛋?!?br/> “小兔不是想吃粉紅色的棉花糖嗎?爸爸帶小兔去買,好不好?”他耐心地哄著她。
粉紅色的棉花糖?童小兔眨了眨泛著水霧的大眼睛,立即破涕為笑,“好哇?!?br/> 小丫頭被抱走了,“爸爸,爸爸,除了粉紅色的棉花糖外,小兔還想吃綠色的冰淇淋。”
“好,爸爸給小兔買冰淇淋。”……
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遠,漸漸消失無蹤了。
房間里,只剩下齊洛白一個人,目光始終定格在童小兔離開的方向,久久收不回來。
為什么小兔可以因為棉花糖就開開心心地離開,把我給忘了呢?難道我連棉花糖都不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