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常緩緩上前,船艙里,幾人開懷大笑,絲毫沒有察覺到外面有人。
“一個擺渡的居然敢打擾本公子的興致,真是活膩歪了,來人,去把他們撈上來,找個由頭關(guān)進去。”還未掀開簾子,一個囂張至極的話語聲傳出。
里面的其他人紛紛應和,沒人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妥的。聽到這句話,李玄常面色不變,直接掀開簾子進去了。
“嗝,狗東西,誰讓你進來了?不對,你是誰?敢闖進本公子的花船,找死是吧?”那個醉醺醺的公子坐在簾子對面,李玄常剛進去,就被他看到了。不見慌張,反而一臉張狂。
“一群蠢貨,不知所謂!”冷冷的吐出一句話,李玄常直接一掌擊出,他們頓時倒飛出去,酒席被震散。還沒酒醒,先幫你們清醒清醒。
地上一群鶯鶯燕燕止不住的哭泣,真是我見猶憐。只是,李玄常連瞧都懶得瞧他們一眼。
“大膽,敢對本公子動手,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打斷狗腿!”這是摔到地上頓感疼痛的那些公子倒是清醒了,但囂張的姿態(tài)卻仍是未變。
不到片刻,從船艙外面又進來幾個身形魁梧的護衛(wèi),看到里面的情形,二話不說,直接對李玄常出手。
對付這樣的貨色當然用不著使劍,李玄常長劍背負,腳踏八卦,狹小的船艙內(nèi)頓化無數(shù)殘影,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那些護衛(wèi)就倒飛出去,快的根本反應不過來。
此時,囂張的公子頭上冷汗淋淋,驚得說不出話來。而地上摔倒的那些侍妾則是眼泛桃花的看著李玄常,柔媚的大眼睛似是要滴出水來,不知道想到什么,臉上升起一絲嫣紅,隨即低下頭。
旁邊作陪的另一個士子裝束的人上前,先是行了一禮,然后道:“這位兄臺,不知我們之間是否有什么誤會,還請兄臺坐下來說話,何必動手?實在是有辱斯文!”說話的時候一臉正氣,字腔圓正,擲地有聲,你很難想象就是這么個衣冠楚楚的人剛才左擁右抱,手都伸到那些侍妾身上不可描述的位置上去了。
“滾!”李玄常沒有理他,一聲冷哼,徑直盯著剛剛那位公子。
“兄臺·······”一句話還沒說完,“嘭”李玄常直接一腳上去,他倒飛出去撞到船艙掉到地上,抱著肚子不住地呻吟。冷冷的一掃,其他幾位蠢蠢欲動的家伙頓時低下頭,生怕他也來這么一腳,同時也熄了上去談話的心思。
看著眼前這個這個狠人離他越來越近,那個公子直接嚇得癱倒在地,扯著嗓子嘶吼道:“賤民,你敢對本公子動手,你死定了,我爹可是杭州知府,你完了!哈哈”聽上去極為囂張,實際上不過是色厲內(nèi)荏罷了。
無心之舉,但卻會釀成一樁慘事。今天要是沒有他,老翁一家絕對是完了,沒看到也就罷了,既然看到了,那就絕對不能不管。
更何況,一個知府而已,這江湖上死的知府,還少嗎?不過,李玄常想到這是別人的地盤,暫時按下了殺心,他現(xiàn)在還不想離開這里。
屈指一彈,道道勁力射入他的身體,喝醉酒當然感覺不到什么。這道勁力會蘊含在他體內(nèi),隱而不發(fā)。一旦他氣血運轉(zhuǎn)過快,就會在他的體內(nèi)爆發(fā)。到時候就會氣血逆流,血管爆裂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