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花是從哪里弄來的?”項寒開口問道。
“小老兒我是交州人,這是我從交州帶來的。”蔡銘回答,不敢有一點的不敬。
“原來如此。”
項寒點了點頭,這曼陀羅原本就是分部在廣西那邊的比較多,如此的話,也算是正常了。
“還有這掌心雷……”項寒看了看蔡銘身前的這一小撮黑色粉末,毫無疑問,這便是火藥了!只是原料比例上略有不同,所以才沒有那么大的威力罷了。
“刺史大人,這是小老兒在煉丹的時候不小心發(fā)現(xiàn)的,用硫磺硝石還有木炭混合起來,能夠達(dá)到這個效果,用作小老兒的障眼法的,還請刺史大人恕罪,恕罪啊!”蔡銘連連朝著項寒磕頭。
“行了,也沒說怪罪你什么,不用磕頭了!”項寒?dāng)[了擺手。
蔡銘聞言,松了口氣。
“你剛剛說煉丹?這是跟誰學(xué)習(xí)的?”項寒疑惑地問道。
“沒錯,小老兒之前跟師父學(xué)習(xí)過煉丹,但是煉丹只是治病救人的一種方式,絕對沒有什么長生不老的丹藥?!辈蹄戇€以為項寒想要讓他煉制什么長生不老的丹藥,所以連忙搖了搖頭。
“你想哪去了?”項寒白了這個蔡銘一眼,“你的師父是誰?”
“啟稟刺史大人,小老兒師父號為南華。”蔡銘開口道。
“南華???!”項寒大驚。
若是這蔡銘師從南華的話,那豈不是張角的師兄弟了?
“刺史大人?”蔡銘有些疑惑地看著項寒,怎么項寒對于自己的師父這么的驚訝?
“那你是張角的師兄?”看著蔡銘的歲數(shù)應(yīng)該比張角大,于是項寒便做出了自己的猜測。
“非也非也,小老兒入門的時間短,所以張角是我的師兄!”蔡銘搖了搖頭。
“原來如此!”項寒點了點頭。
“刺……刺史大人,小老兒雖然是張角的師弟,但是絕不是什么黃巾余孽啊,請刺史大人饒命,饒命??!”蔡銘見項寒久久沒有說話,頓時有些慌了,連忙磕頭求饒了起來。
“你這是干什么?我又沒說要怪罪你什么!”項寒搖了搖頭,他之所以沒說話,是在思考這個蔡銘究竟應(yīng)該如何處置才好。
“呼……”聽到項寒這么說,蔡銘方才長出了一口氣。
“這樣,你愿不愿意在我的手下做事?”項寒開口問道。
“啊?”不單單是蔡銘,就連郭嘉和戲忠都有些驚訝,這樣一個騙子,留在身邊做什么?
不過很快的,郭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壞笑了一聲,在戲忠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什么。戲忠頓時也反應(yīng)了過來,兩人一同壞笑著看著項寒。
“刺史大人,這是為什么?小老兒什么都不會??!”蔡銘有些尷尬,自己若是有點什么才能還行,但是想了想,自己并沒有什么才能是項寒能夠看得上眼的??!
“你別問這么多,就說你自己愿意還是不愿意就行了!”項寒當(dāng)然沒有注意到郭嘉和戲忠兩人的小動作,只是將目光放在了蔡銘的身上。
“愿意!愿意!”蔡銘連連點頭,開玩笑,這有什么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