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需要太刻意?!?br/> “另外我的身份不需要告訴別人,你知道我是誰即可?!?br/> 羅天塹站起身,隨手將印章和文書放進了辦公室的抽屜中。
“呃......”鐘奎心中苦笑。
是他猜測的天塹神將的身份,還是這總監(jiān)的身份?
果然是來自邊關(guān)的大人物,這掌管二十億工程的印章,絲毫不放在眼中。
當(dāng)然,東西放在這里,也不可能失竊。
羅天塹朝著辦公室門外走去。
他心中已然篤定了很多。
伊人等了他五年,他并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補償她。
眼前能夠做的,顧伊人都沒有拒絕,還有一絲膽怯,那就代表她是需要的。
只不過不敢相信可以得到而已。
只要全部做好,應(yīng)該就能夠彌補一絲對她的虧欠了。
而且羅天塹還想到一個計劃,不過這個計劃,他一個人完不成。
需要賀子龍安排人手幫助,才可以完美實施。
很快,羅天塹就回到頂樓的宴會中。
不過當(dāng)他回到之前和顧伊人的位置上時,看到的一幕,卻讓他臉色變了。
顧伊人頭發(fā)散亂的低頭趴在桌上,隱約露出來的臉上,有紅腫的巴掌印。
沒干的淚痕,微微哽咽的啜泣,讓羅天塹腦子嗡的一聲。
一陣怒火,驟然從胸腔之中噴薄而出!
強烈的殺機,讓周圍的環(huán)境似乎都冷了兩分。
若是賀子龍在旁側(cè),定然會心驚到戰(zhàn)栗。
在面對十國聯(lián)軍進攻北關(guān),十位將神在普通戰(zhàn)士隊伍之中屠殺的時候,他才感受到過羅天塹如此的殺機!
那一次,血染紅了北關(guān)之外的十里雪山。
羅天塹的手,一瞬間緊握成拳,松開的時候又在微微的顫抖。
走到顧伊人身邊,羅天塹輕輕的捋開了她額頭的一縷頭發(fā)。
“伊人?”羅天塹聲音輕柔。
顧伊人身體一顫,她抬起頭,同時緊緊抓住了羅天塹的胳膊:“咱們走吧?!边@時羅天塹耳邊的嗡鳴才逐漸消散。
耳邊聽到一連串奚落嘲諷的聲音:“瞅瞅,這不就是那個羅天塹嗎?”
“哈哈哈,讓自己的女人被羞辱,自己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這會兒才跑回來,時間掐的倒是很準(zhǔn)?!?br/> “顧伊人嫁給他,真的是可惜了?!?br/> “要是她選了歐陽家族,此刻顧家和歐陽家蟬聯(lián)雅都市第一,她依舊是高高在上?!鳖櫼寥说氖趾苡昧Γ浪赖淖ブ_天塹,仿佛這樣才能夠讓她稍微平定半分。
“咱們走吧?!?br/> 顧伊人是死死的咬著下唇,才能完整的說出來一句話。
“伊人,告訴我是誰?”
顧伊人眼淚滾落了下來,眼淚一旦沒忍住,就像是決堤的大壩一樣,不停的流。
“別問了,咱們先走,求求你了天塹?!?br/> 顧伊人聲音哀求。
這一幕在羅天塹的心里面更是刺痛。
“伊人,你在這里等等我。”
顧伊人心里面一慌,她想要更用力的抓著羅天塹,害怕羅天塹因為沖動而惹到麻煩。
因為,就算是羅天塹有一些人脈,也不可能是歐陽家族的對手。
歐陽凌已經(jīng)是出了名的張揚跋扈,要是羅天塹找過去,一定會被狠狠羞辱。
可她卻沒有抓住羅天塹,她立刻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羅天塹已經(jīng)走到了最近處的一個端著酒杯的男人面前。
這男人臉上盡是嬉笑嘲諷的表情,】。
一米七的身高,接近一米五的腰圍,胖的已經(jīng)快成了球。
名貴的奢侈西裝,腰帶,都沒辦法給他更好的氣質(zhì),怎么看,都只有暴發(fā)戶的感覺,不像是一個有身份地位的人。
李貴胄端著酒杯,他正嘲諷完羅天塹一句話,卻沒想到,羅天塹竟然朝著他走過來了?
他并沒有躲開,李家也是雅都市的二流家族,不過李家的生意,是資本最為雄厚的珠寶。
資本早已經(jīng)達到了一流家族的程度,沒有成為一流家族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們只有珠寶生意,沒有其他的實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