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戰(zhàn)國狠狠掛斷電話,長吁一口氣。
“我最心痛的,還是戰(zhàn)死的海兵們!尤其是尤奇穆拉!有將官潛質(zhì)的苗子,就這么沒了!”
戰(zhàn)國辦公室里,鶴優(yōu)雅地坐在沙發(fā)上。
現(xiàn)在的鶴五十多歲,勉強還能算的上是風韻猶存,和20年后的形象大相徑庭。
“聽說巴斯提尤的臉被炭火燒傷,因此帶上了面具?”
戰(zhàn)國嘆口氣:“是啊,本來是個挺英俊的小伙子。”
“早知道就把他留在g1好了?!?br/> “其實這樣也好,巴斯提尤這小子跟了赤犬這么久,實力反而倒退了,希望這件事給他上一課?!?br/> 由于薩卡斯基凡事喜歡親力親為,所以巴斯提尤雖然跟著去了g5,理論上戰(zhàn)斗環(huán)境應該變得更加惡劣。
但實際上他這幾年出手的機會很少,反而安逸了許多,這卻是戰(zhàn)國早先沒想到的。
“確實沒想到這伙人這么殘暴。尤其是為何要殺光分部軍艦上的海軍,反而放過本部軍艦上的人?”這是鶴一直疑惑的。
“應該是性格不同導致的吧。分部海軍的傷口大多是槍傷和徒手傷。根據(jù)情報部遞上來的分析,應該是艾瑞爾旗下的槍手克雷格和管家?guī)炻甯傻??!?br/> “可能是吧…”鶴還是覺得有點不對。
“總之,要大幅提高這批人的賞金才行!”
幸虧庫洛思維縝密,沒有直接把人劫走。否則睿智如鶴,一定能發(fā)現(xiàn)端倪。
商議完威爾一伙,鶴轉而勸道:“你也不要太過意氣用事,碰上斯巴克純屬意外。而且,艾瑞爾船上的能力者太難纏,很難通過正常搜捕逮到他?!?br/> 戰(zhàn)國揉揉眉頭:“這都不是理由!”
鶴隨即改變策略:“赤犬這么大的戰(zhàn)力,一直放在西海太浪費了??ㄆ盏募倨冢徽埦褪侨?。大將的位置又長期空缺,本部太缺人了。”
艾斯今年剛剛出生,正當年的卡普作為目前海軍的實際最高戰(zhàn)力,直接撂挑子不干,帶孩子去了。
“那也是個混蛋!”戰(zhàn)國狠狠道。
聰明人也有擰的時候,“智將”戰(zhàn)國也不例外。
絕口不提調(diào)薩卡斯基回本部的事情。
鶴見勸不動戰(zhàn)國,無奈的起身走人,臨出門前,說:“再這么不理智,我可去找元帥空了哦?!?br/> 砰,關上門。
“我不會認輸?shù)模?!?br/> 唉,一個個的,都這么有個性。
鶴心里感嘆。
…………
哈格布徹島,某個不知名城市的酒吧內(nèi),走進一個身披斗篷,看不清面容的人。
“一杯朗姆,順便借電話蟲用一下?!?br/> 酒保遞過電話蟲和酒杯。
斗篷男,正是賈巴,狠狠灌了一口酒。
一邊撥電話,一邊嘟囔道:“好痛!現(xiàn)在的小鬼,真是兇猛啊!”
很快,話筒傳來聲音,電話蟲模擬出一個銀色頭發(fā)和胡須,帶著眼睛的壯年男子:“這里是夏琪的敲竹杠bar?!?br/> “喲~是我?!?br/> “是你這個家伙啊!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當然是因為有趣的事了!你知道么,我的兒子出海了!”
“哈哈!你終于舍得了?早和你說過,猛虎是拴不住的!”
“嘛,可能是吧,總之是他自己選的路。我把他的生命卡都銷毀了。”
“哈哈,這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