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懷玉抱著昏迷的顏楓半蹲在地上,渾身散發(fā)著寒意,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這人正是那晚他們遇到的黑衣人,當(dāng)時正值夜分,周圍環(huán)境比較昏暗,張懷玉并沒有特別注意那黑衣人體態(tài)特征,現(xiàn)在張懷玉可算見到了那黑衣人的真面目,那黑衣人就是劉穎的二哥,劉家的二公子劉相之。
“唉呀,竟然讓那小子給你擋過去了,真是太可惜了。”劉相之身著一身黑衣面帶可惜的說道。
張懷玉抱起顏楓,將顏楓放在了這別墅樓頂?shù)囊话岩巫由?,將顏楓安置好,張懷玉轉(zhuǎn)頭冷冷的對劉相之說道:“解藥交出來”張懷玉說話簡單干脆,沒有一絲多余的廢話。
“臭小子,不要太囂張了,那晚我敗于你不過是我大意罷了,求人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要解藥跪下來跟我說?!眲⑾嘀恼f道。
“我再說一遍,解藥交出來,那樣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diǎn)。”張懷玉冷冷道。
劉相之被張懷玉的話也是有點(diǎn)激怒了,“臭小子,你想死嗎?”劉相之瞇了瞇眼冷冷道。
只見張懷玉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然后張懷玉身體四周閃現(xiàn)出雷光,“先殺死你,再拿解藥,也是一樣的”張懷玉輕聲說道,語氣冰冷至極。然后張懷玉飛快的向劉相之沖去。
“別太囂張了?!眲⑾嘀豢斓恼f道,說著渾身散發(fā)出黑氣迎上了張懷玉的攻勢。在電光和黑氣之間,兩人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過了有上百招。
“你這衣服很是特別?!睆垜延窭淅涞恼f道。
“不錯啊,小小年紀(jì)竟然能看出來,這是我自制的毒衣,普通人只要一碰到就會立馬化成血水?!眲⑾嘀靡獾恼f道,仿佛對自己的毒衣極為自信。
“哼,就你這身烏龜殼,連垃圾都算不上”張懷玉冷冷道,然后張懷玉直接伸手抓向劉相之的衣服,張懷玉手上環(huán)繞著雷光,用力一扯,硬生生將劉相之的那頗為自信的毒衣給扯了下來。
“什么”劉相之驚呼一聲,但劉相之還沒來得及驚訝太久,張懷玉的拳頭就直接砸到了劉相之的臉上。劉相之直接一口血水噴出飛了出去,但這還沒結(jié)束,劉相之飛到空中后,張懷玉立馬迎上去,舉起拳頭瘋狂快速的擊打在劉相之的身上,拳拳到肉。
劉相之滿身的橫肉此時被張懷玉打的翻滾起來,劉相之的身體飄在空中,張懷玉就環(huán)繞著劉相之的身體以常人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在擊打著,在劉相之身上除了有張懷玉的拳頭砸在身上的轟鳴聲外還伴有“咔咔”聲,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快,快停下來,那樣我會死掉的?!眲⑾嘀е嵛岬恼f道。突然劉相之一口血水噴出,身子也到在了地上,那是張懷玉停手了。
劉相之肥大的身體砸在地上發(fā)出“轟”的一聲。此時的劉相之躺在地上渾身鮮血直流,一身肥肉松塌塌的堆在地上,那應(yīng)當(dāng)是劉相之體內(nèi)的骨頭都碎了導(dǎo)致的現(xiàn)象。但劉相之作為一個邪修,還有這不低的修為,此時的他還吊著一口氣。張懷玉冷漠的看著劉相之,然后在他身上摸索了起來。
摸索了一番,張懷玉果然在劉相之的身上摸到了一個泛著清脆綠光的瓶子,打開瓶子里面頓時傳來一陣奇異的藥香,甚至張懷玉還看到里面的藥丸還散發(fā)出淡淡的白光,饒是張懷玉的這個不懂制藥的外行也看出了這瓶藥丸的不一般。拿到要完后,張懷玉冷冷的盯著癱倒在地上的劉相之。
張懷玉慢慢的抬起了手,手上泛起了雷光。癱在地上看著張懷玉的手頓時瞳孔一縮,露出了極為驚恐的目光,那是人在面對死亡時的自然反應(yīng)。就在張懷玉準(zhǔn)備了解劉相之的生命的時候,張懷玉感到后背一涼,然后聽見一道雄渾低沉的聲音傳來。
“這位小兄弟,他已經(jīng)被你打的筋骨全斷,就算他現(xiàn)在不死后半生怕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小兄弟你還是放他一條活路吧?!?br/>
張懷玉聽到聲音轉(zhuǎn)過頭來,出現(xiàn)在張懷玉眼前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帶著一副鐳邊眼睛,看上去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但是眼前的人給了張懷玉一種極度危險的信號。
而且,那人的模樣張懷玉見過,那人正是劉穎的大哥,那老者大兒子劉祥輝。張懷玉瞇了瞇眼,戒備的看著眼前的劉祥輝。
“哈哈,小兄弟不必緊張,我跟你無冤無仇,不會為難你們的”劉祥輝笑道。
此時在場的人中,劉穎顏楓劉學(xué)成都應(yīng)昏了過去,而躺在地上的劉相之雖然還有意識,但也就是吊著一口氣,離死也不遠(yuǎn)了。
“那你想做什么?!睆垜延耖_口道。
“小兄弟,我來只是想讓你放我那兩個弟弟一馬?!眲⑾檩x說道。
張懷玉聽完劉祥輝的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劉相之,又看了一眼暈過去的顏楓開口道:“如果我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