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訂好之后,曲終人散,探員們各忙各的去了。
可是,李貝妮卻火急火燎地把趙玉拉到一邊:“師兄啊,你最近怎么了這是?腦袋銹到了?那可是著名的剁手案?。∧阍趺茨艽蜻@樣的賭呢?”
“剁手案?咋滴啦?”
趙玉尋找了一下記憶,很快找到了關(guān)于這三個字的信息。沒想到,時間竟然追溯到了去年的這個時候。當(dāng)時他還是實習(xí)警員,正好趕上鑒證科進新設(shè)備,被安排到那邊幫忙去了,并沒有參與此案。
“咋滴啦?”李貝妮滿臉無奈,“好幾名警員因為這件案子被調(diào)了職,要是那么好破,也不會拖到今天了!”
哦……
趙玉終于想起,去年也是4月底的時候,秦山市一連出現(xiàn)了兩起剁手案,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受害者的右手均是被人用利器剁了下來。
由于偵破工作進展的不順利,受害者接連投訴,再加上媒體炒作,最終釀成了一起公眾事件,使警方威信掃地。包括b組的前任組長在內(nèi),好幾名警員被迫調(diào)職,曲萍組長也正是那個時候接替上來的,可是這件案子盡管投入了大量的警力,卻至今仍未偵破。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我的哥?”李貝妮瞪著大眼睛說,“今天早上五點半,在九和路附近又發(fā)生了一起新的剁手案!”
“什么?又發(fā)生了?”趙玉意外。
“是啊!”李貝妮說,“要不然,今天怎么會召開緊急會議呢?沒看見都跟如臨大敵似的嘛!尤其是曲萍組長,到現(xiàn)在連口飯還沒吃呢!”
“哦……”趙玉這才想起來,怪不得早上到辦公室查租房信息的時候,大部分探員都不在呢!原來是為了這件案子。
“剛才曲萍組長講了,”李貝妮繼續(xù),“時隔一年,兇手的作案手法幾乎易一模一樣!如果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所為!”
“有意思……”
趙玉把關(guān)于本案的案情資料拿過來查看。根據(jù)資料顯示,本次剁手案的受害者,乃是一名36歲的家庭婦女,老公干建材的,家境非常優(yōu)越。
案發(fā)時,此人剛剛參加完一個舞會,在乘坐寶馬車離開的途中被人迷暈,等到清晨醒來的時候,右手已經(jīng)被人剁去。剁完手之后,兇手還給她做了簡單的止血和包扎,不至于流血過多致死。
去年的兩起案子,也跟這一次差不多,被害人均為30多歲的女性。
“不會吧?”趙玉一面看著資料,一面自言自語,“這樣作案的話,怎么可能逮不到兇手呢?漫天的攝像頭,難道就拍不到他嗎?”
“你說的沒錯,師兄!”李貝妮搖頭嘆道,“還就真沒拍到!到頭來,一張有關(guān)兇手的影像也沒有!這個兇手,就像鬼影一般,外面?zhèn)鞯美仙窳?!要我說,你還是先攢點錢,乖乖地賠顯示器吧!這個賭,你贏不了的!”
“吁!小丫頭,莫要漲他人威風(fēng),滅自己士氣。”趙玉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卣f,“兇手這么猖狂,膽敢再次作案,我就不信他這次還能逃脫法網(wǎng)!”
“師兄啊,我倒不是擔(dān)心案子破不了!”李貝妮撅嘴說道,“只是,我擔(dān)心破了案的人——不是你??!”
“啥意思?”趙玉不解。
“你跟劉隊打的賭,清清楚楚!”李貝妮皺眉,“只有你親手破案,親手抓住兇手,才能算你贏!要是曲萍組長先破了案,那你也是輸了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