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輕松的贏下了小泰勒,讓幾個鄰居覺得很意外。
他們顯然沒有想到看起來比較清秀的陳諾居然有這么出色的力量,不見得就是小泰勒力大無窮。關(guān)鍵是小泰勒比較強壯、力量也不算差,但是在這個扳手腕的過程,陳諾表現(xiàn)的太輕松了。
這也算是陳諾給了他的鄰居們一些新的認識,看起來這不只是一個富二代或者會讀書的小子,這也是一個很強壯、很硬漢的角色!
同學(xué)們來了,這當然是一個很開心的事情。
將幾個同學(xué)接到了家里住了一晚,然后就準備出發(fā)去林場的宿營點了,陳諾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忙。而這些同學(xué)們,也很期待去見識一下陳諾的林場。
“我和余濱先過去,這架水上飛機只能乘坐四個人,我又帶了不少東西,還帶著黑耳?!笨钢淮蟀锲?,陳諾笑著對薛嫻、汪鈞澤說道,“招待不周,見諒。”
薛嫻擺擺手,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這么說就沒意思了,我們來本來就是麻煩你。”
“就是,還能坐坐水上飛機、去林場住幾天,這樣的待遇可不算差?!蓖翕x澤也笑著回道,踢了踢腳邊的盒子說道,“放心好了,等下我們把東西也給你帶去。”
簡單的客套一下,陳諾就踩著浮筒登上了水上飛機。他一點都不覺得新鮮,先前考察林場乘坐過一次。在林場收購后,陳諾也送過一點東西去林場。
余濱顯然有些好奇,哪怕在美國各種大型、小型機場比較多,大大小小的商業(yè)飛機也很多。只是水上飛機,肯定是要小眾不少。
不管是在水上起飛,還是在水上降落,都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也有些心驚肉跳,不管是起飛還是降落,都有些許顛簸,和平時乘坐的民航客機的感覺完全不同。
水上飛機緩緩的劃到林場木屋前,陳諾下了飛機。西蒙斯和余濱也幫著陳諾將很多的工具取了下來,第一次乘坐飛機的黑耳很興奮,汪汪叫著在湖邊淺水跳躍、戲水。
“等下人到齊了,我把快艇開出去,我們?nèi)メ烎~?!蔽髅伤柜{駛飛機返程,陳諾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對余濱說道。
余濱打開箱子,開始整理起來床上用品,“這個小快艇也是用水上飛機運來的?”
“嗯,不過不是西蒙斯這架,請的是另外一架水上飛機。也不是整體運過來,船殼、發(fā)動機拆開,到了這里再組裝。”陳諾指了指簡易小碼頭的快艇,挺得意的,“我基本上能拿船長證了,這種快艇駕駛起來比游艇、釣魚船簡單太多?!?br/> 打量著屋子,余濱有些羨慕的說道,“你現(xiàn)在是真的混好了,先不說你的住房,光是這么一大片林場就不少錢了。以后忙里偷閑,到這里來清靜一下,肯定心情很好。”
“慢慢來吧,各有各的命?!标愔Z和余濱還算聊的來,或許是因為兩個人的出身背景差不多,他們都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來美國留學(xué)的壓力和負擔(dān)都不小。
兩個人說說笑笑,聊著自己在美國這段時間的生活,聊著學(xué)習(xí)或者對未來的規(guī)劃。然后就聽見了水上飛機的聲音,薛嫻和汪鈞澤也到了。
黑耳搖著尾巴,它不想回家了。這個小家伙一個勁的在淺水灘蹦跶,踩著水花的黑耳很喜歡這里。
“你們?nèi)プ銎渌氖虑?,力氣活我做不來,我就收拾一下屋子吧?!毖辜彝l件不錯,可是沒有什么嬌氣,“快點把活干好,我們要準備午餐了。”
陳諾也沒有客氣,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整理一下房間,把床單、被單鋪好就行。衛(wèi)生我打掃過,其他的事情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了。”
扛起來水管,陳諾帶著余濱、汪鈞澤準備干活了。
“這都是溪水,這里不通自來水,我只能把溪水引過去了。”站在屋后的小溪邊,陳諾指著清澈的溪水說道,“余濱,水管口不要貼著地面,要不然容易進沙。”
汪鈞澤興致不錯,笑著說道,“我來接水管,你去扛水管、接閥門吧。這些事情都要做好,要不然我們晚上都沒水洗澡。”
“去湖里游泳!”余濱指著屋前的湖泊說道,充滿期待,“湖水很清,在這里游泳肯定很痛快。你要是不會游泳,坐在這個小溪里。只要不是在引水口洗澡就行,這個小溪夠你撲騰了?!?br/> 作為一只旱鴨子,汪鈞澤笑罵起來。被鄙視了也沒辦法,誰讓他不會游泳呢。也有些羨慕,如果會游泳,在這樣清澈的湖泊里游泳,肯定會非常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