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下舒坦了!”慕尼黑用手抹著頭發(fā)上的泥灰,司馬欣再次點燃那枚發(fā)光的紫符,細細觀察起剛才拾到的那顆晶石。
“這是什么東西?為什么你一看到它,就知道徐正卿不在秘室之中?”凌初寒問。
司馬欣沒有隱瞞,如實的說道:“這顆石頭名喚‘回靈晶石’。對方既有高階式神,又有強大的現(xiàn)代兵器,正卿要想抵擋對方的強攻,唯有施出‘六合咒’,讓自己與現(xiàn)實空間隔離才能避過一劫。不過‘六合咒’極其消耗法力,沒有‘回靈晶石’,正卿在秘室里撐不了這么多天?!?br/> “既然對方暫時不愿離開巫縣,說明青銅馬沒有到手,徐正卿還活著。對方只是留了一支人馬在此伏擊徐正卿的救兵,使其繼續(xù)孤立無援。”凌初寒補充道。
慕尼黑問道:“那么,徐正卿會躲在什么地方呢?我和初寒來的時候,為了堪察秘室的所在,已經(jīng)將方圓十里都檢驗過了,不僅沒有發(fā)現(xiàn)徐正卿和島國鬼子的身影,就連中意的藏身之所也沒有?!?br/> “能藏身就不錯了,還說什么中意的藏身之所。”凌初寒說。
“正卿的手機沒有信號,應該身藏在某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彼抉R欣的眼神里透露出擔憂之色。
小白在三人之間晃了半天,終于忍不住說道:“我說你們盡整這些沒用的干什么?還是想想自己怎么出去吧!”
凌初寒和司馬欣被小白戳中了要點,面面相覷,唯有慕尼黑看不見小白,也聽不到小白說的話,自顧著有一句沒一句仍舊嘮叨著徐正卿的下落。
“你們說秘室會不會另有出路呢?”司馬欣問。
凌初寒不屑的冷哼一聲:“另有出路的,還能叫秘室?”
“你確定這個地方初建之時就是按照秘室的規(guī)則來修的?”司馬欣反問一句,反正這兩人的觀點很難融合。
慕尼黑點了點頭:“司馬小姐說得比較有道理,我們不能先入為主,在思想上就給自己斷了后路。反正都被困在里面了,不如進去……進去看看里面還有沒有寶藏?!闭f到這里,慕尼黑的眼光一閃。
“老毛病又犯了吧?資深盜墓大師!”凌初寒笑了笑,又說:“對方在這里呆了這么多天,早已將秘室的情況探察清楚了,如果另有出口,他們便不會使封洞這么白癡的計策了。再說現(xiàn)在洞口被封死,里面的空氣只會越來越少,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萬一人家還在里面放了個定時炸彈之類的東西,我們可就都要玩完了?!?br/> “你說的也有點道理?!蹦侥岷谝粫澇伤抉R欣的觀點,一會贊成凌初寒的觀點,整個一墻頭草。
“那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看看洞口是什么情況吧?!彼抉R欣也覺得凌初寒的道理更勝自己一籌,只是不愿承認,便唬著個臉像下命令式的說了一句,自己先朝洞口處走了去。
凌初寒暗自思考了一下,覺得憑著手上的東西,想要挖開被封的洞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據(jù)金吉拉的描述,人家還有幾十挺機槍對著洞口,咱們是露頭爆頭,露面破相啊??磥碛斜匾c仙界的朋友們商量一下才行,看在自己剛剛才建立了寒山觀的份上,他們不會就這么讓自己死翹翹吧。
“你們先走,我斷后!”凌初寒說道。
慕尼黑和司馬欣并沒有反對,畢竟這甬道狹窄,總有人得走后面。
凌初寒故意放慢速度,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手機的信號格已經(jīng)全灰,不過仙界聊天群的發(fā)言數(shù)量卻在增加。也就是說,他收不到凡間的信號,卻可以持續(xù)聯(lián)通天庭。
凌初寒先在是聊天群里跟大家揮了揮手:大仙們忙什么呢?
呂洞賓:初寒來了?張?zhí)鞄熣媒o你算了一個蒙卦,主回還往復,疑惑不前,蒙卦為上艮下坎,艮為山,山在上,你特么是不是被困在山洞里了?
凌初寒:【流淚】張?zhí)鞄熒袼惆?,不如算算我怎么才出得了山洞吧?br/> 張道陵:難啊!此卦上九爻動,變?yōu)椤暗厮畮煛??!皫煛敝杠婈?,坎為水、為險;喻兵兇戰(zhàn)危。你不但被困山中,還受到軍隊的威脅,憑你一己之力怕是很難逃過這劫了。
凌初寒心說華夏文化博大精深,果然不是亂吹的。張道陵的卦象簡直準到爆,被困山洞,軍隊威脅,全特么說中了,然而化解之策呢?
凌初寒:張?zhí)鞄熌銊e逗了,凡人的劫你難道還破不了嗎?你今天要是救了我,回頭我去寒山觀給你立個雕像,也受世人的朝拜如何?
張道陵:那么就說定了!
凌初寒臥了個槽,這家伙回答得這么爽快,應該是早就算出事情的結(jié)果了。不過讓寒山觀多一個朝拜的景點,也可以讓自己多點香火錢,這是好事?。?br/> “叮咚!”凌初寒手機一響,倒把慕尼黑和司馬欣驚了一下。
凌初寒攤了攤手:“國產(chǎn)手機配國產(chǎn)網(wǎng)絡,信號就是好!”
司馬欣瞅了一眼自己的愛瘋6不拉屎,遺憾的又揣回了兜里;慕尼黑也看了看傷心全網(wǎng)通,結(jié)果屁都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