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倒是響起了,不過并不是來自手凌越銘手中的槍,而是從另一個方向射來的子彈,不偏不倚打中了凌越銘的手背。
不僅如此,大片光華漫天而來,將藤原千夜的幻劍全數(shù)封鎖在夜空之上??瓷先?,就如同月華壓在了上空。
凌初寒側(cè)目一看,見身后一左一右,正是慕尼黑和司馬欣。
“休息夠了沒?休息夠了你們先來對付這個島國女子,我跟我大侄子談?wù)勑摹!?br/> “我不直接爆他的頭,就是給你這個機會。”慕尼黑囂張的說道。
藤原千夜冷哼一聲:“司馬家族的符紙造詣果然不同凡響,愣著干什么?”
在藤原千夜的命令之下,那些之前跟在凌越銘身后的武士齊刷刷亮出長刀,向凌初寒等人劈了過來。
慕尼黑舉起手槍,但凡槍響,絕無空發(fā),總有那么一個倒霉蛋應(yīng)聲倒地。只是距離太近,武士數(shù)量過多,慕尼黑的手槍優(yōu)勢很快便蕩然無存,瞬間演變成了近身肉博,然而面對訓(xùn)練有素的武士,肉博并非慕尼黑的優(yōu)勢。
不過,這卻是凌初寒的優(yōu)勢。
只見凌初寒揮舞著玉皇大帝賜下的紫陽劍,施展出龍吉公主的劍術(shù),面對這些凡間武士時,猶如切瓜般的輕松加愉快。
藤原千野的幻術(shù)原本略勝司馬欣一籌,但眼見自己這邊的力量越來越單薄,忽然將身形一轉(zhuǎn),“轟”的一聲,憑空爆出數(shù)名黑夜忍者。
這些忍者出劍的速度極快,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比那群武士更不怕死。別說是慕尼黑,就算精通武學(xué)的司馬欣面對一波接一波的連環(huán)攻擊,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凌初寒迅速換位,將武士留給司馬欣,而自己單挑起了忍者群。
藤原千夜再次結(jié)出劍指欲使幻劍流,閑置一旁的慕尼黑迅速抬手一槍,藤原千夜使匕首準(zhǔn)確無誤的將子彈擋了下來,身體只是微微一顫。
卻說那凌越銘見此刻的狀況是勢均力敵,便暗施咒語,擅自將手下魂魄招集弄來,不過令他感到沮喪的是,鬼魂倒是召過來了,可沒一只是他的手下。
小白和金吉拉很快投入到戰(zhàn)斗,那些武士和忍者均感受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限制了自己的行動。
除了小白和金吉拉之外,還多了一只鬼魂。那鬼摻扶著一名少年,緩緩朝戰(zhàn)陣中走來。
藤原千夜見大勢已去,轉(zhuǎn)頭對凌越銘道:“暫時的合作已經(jīng)結(jié)束,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身體騰起一股青煙,煙霧散時,藤原千夜和剩下的幾名忍者已經(jīng)沒了蹤影。
司馬欣一見那少年,驚慌失措的撲了上去:“正卿,你怎么樣了?”
徐正卿緩緩抬起頭來:“憋得慌,所幸地動山搖時,那被封鎖的洞門自動裂開了?!?br/> “小姐!”徐正卿手下的鬼魂顏禮畢恭畢敬的作了個揖:“大峽谷本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地震的,可卻在關(guān)鍵時刻震開了洞口,看來老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啊。”
司馬欣如釋重負的笑了笑,她笑的時候可比這兩天唬著臉的時候嫵媚多了。
她指著凌初寒說:“大概他就是你們所指的老天安排吧?!?br/> 司馬欣攙扶著徐正卿原地坐下,聊起了這些天的經(jīng)歷。
凌初寒望了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凌越銘,對司馬欣說道:“你們慢慢秀,我解決點私事?!?br/> 凌越銘頓時慌了神,忙對徐正卿說道:“正卿,我可是來救你的,你們怎能恩將仇報?”
徐正卿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哼!”顏禮厲聲呵斥道:“奸險小人,你與藤原千夜在山底布下伏擊圈之事,真當(dāng)我不知道?”
“顏禮,你別胡說。徐家的求援電話,可是打到我的手機上。是我令張朝武和白竣文派人前來營救你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回去問!我與藤原千夜在一起,無非是借助了凌慶之的關(guān)系,想從內(nèi)部瓦解她們對你的圍剿!”
徐正卿拿出電話便要打,司馬欣一把將他的電話按了下來,說道:“正卿,或許你與凌初寒不是太熟,缺乏信任。我現(xiàn)在只想問,你是信我,還是信凌越銘?”
徐正卿似乎明白了什么,抬起頭來對凌越銘說:“越銘啊,你能從帝都趕來救我,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也體現(xiàn)了龍魂家族之間的相扶相持。這份恩情,我徐正卿永世不忘。既然……既然你不幸死在了藤原千夜的手上,我答應(yīng)你,一定手刃藤原千夜,替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