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寒拿起手機,咨詢了一下玉皇大帝關(guān)于紫陽劍陽氣消耗的現(xiàn)象。
玉皇大帝回復(fù)道:“陰陽相剋,此乃正?,F(xiàn)象,別說是以陰氣著名的北冥劍,就算是砍殺一只尋常的小鬼,紫陽劍的陽氣都會受到損耗。不過陽氣的損耗就如同人的力氣一樣,雖然在用的時候會有所損耗,一旦回鞘,便開始慢慢恢復(fù)。當然,損耗越多,恢復(fù)的時間越長?!?br/> 凌初寒這才放心下來,心說這兩天住在司馬家族的府邸,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戰(zhàn)斗吧??戳杓覄偛拍切┤说谋砬榫椭?,他們壓根就認不出自己,沒準都不知道自己來到了帝都。
當他合上手機時,場內(nèi)已然決出了勝負,司馬欣技高一籌,戰(zhàn)勝了表妹韓水云。
司馬流星贊賞道:“欣兒精通符咒和流刃之術(shù),原本就不愧為司馬家的后起之秀,沒想到今日一見,連劍術(shù)也是如此的精湛,好極!好極!”
“族長過譽了!”司馬欣朝司馬流星作了個揖,退出草坪。
“哈哈,”司馬流星開懷大笑:“你能當眾叫我族長,也算是識大體了。博明,你栽培得好啊!”
司馬欣的父親,司馬博明,在得到老族長的肯定下,強壓著心中的喜悅,謙遜的說了一句:“父親謬贊了?!?br/> 凌初寒沒有太關(guān)注第三場的比試,事后白伊才告訴他,是一個擅長流刃之術(shù)的叫做司馬騰的男子勝出了。而在半決賽的抽簽中,司馬欣幸運的抽到了直接晉級,進入決賽。
第一輪的比試結(jié)束之后,司馬欣看上去很興奮,既然勿需參加第二輪比試,她便要徐正卿、凌初寒和白伊陪她到市區(qū)的餐廳吃飯慶祝,徐正卿欣然應(yīng)允,凌初寒自然也不好意思掃興。
盛宴之后,司馬欣羞答答的對凌初寒說:“我與正卿好久不見,我想你在渝市也極少有這樣的機會與白伊小姐單獨相處吧?!?br/> 凌初寒秒懂其意,淡淡一笑:“好啊,那我們各玩各的,明日一早電話聯(lián)系?!?br/> 望著司馬欣和凌初寒遠去的背影,白伊不太好意思的問凌初寒:“你又想干什么?別忘了這可是凌家的地盤。”
凌初寒笑了笑:“就算我們不準備干什么,也不能妨礙人家干些什么吧?”
“討厭!”白伊婉爾一笑,顯然是默許了凌初寒的計劃。
但凌初寒不知好歹的又說了一句話,讓白伊倍感失望:“我覺得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帝都,應(yīng)該去拜會一下白氏一族的族長白孝勤。”
“見他干什么,我不擅于應(yīng)酬,這種事情還是讓我爸爸去吧。”白伊說道。
凌初寒勸說她道:“如果白氏一族的人不知道你來帝都也就算了,萬一他們知道,而你又不去拜會的話,顯然有失禮儀。”
“那你陪我去!”白伊挽著凌初寒的胳膊,作了副小鳥依人的動作。
“開什么玩笑!我現(xiàn)在以什么身份去白家?”凌初寒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哼!”白伊不滿的想要踹他一腳,卻被凌初寒敏銳的躲開。
凌初寒叫了一輛出租車,把白伊送到了白氏一族的府邸,而自己卻就著那輛出租車返回了市區(qū)。
帝都的出租車司機非常熱情,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凌初寒拉扯閑話,三句不離“咱帝都人”。凌初寒坐在后排座上完全沒有理會他,手指不停的在手機屏幕上點點畫畫,時而長吁短嘆,時而得意的笑。
“老弟,你還沒說你去哪里呢?”司機問道。
凌初寒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有路你就走,愛哪兒就哪兒,哥有錢!”
“好勒!”司機亢奮的回應(yīng)了一聲,拉檔踩油門,專往那不堵車的外環(huán)道上猛跑,計價器跳得比袋鼠還快。
夜暮降臨之前,凌初寒突然抬起頭來對司機說了一聲:“去長安園!”
“啥?”司機大哥猛的一怔:“長安園不是公墓群嗎?這天都快黑了,你去那里干什么呀?”
凌初寒一副認真的表情:“就是因為天快黑了,我才趕著回家呀?!?br/> “回……回……家?”出租車的速度突然就慢了下來,司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老弟,不,大哥,我膽子小,你可別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