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氣收功,桑羅終于從那奇妙的狀態(tài)下退了出來,下意識的看了下外面的天色,不禁大驚“都這么晚了?糟了,之前答應(yīng)了小悅和于夢涵她們回去的,這下要被她們罵死了!”桑羅一個騰身爬起來,自責的拍了下額頭,匆忙鉆進車內(nèi)啟動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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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孤!你說老大不會出啥事兒吧!畢竟那件事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啊!”武夫坐在車頂,不時扭頭望著遠處的路口,神色擔憂的對一旁的孤煙說。
孤煙依舊雙手抱胸的筆直站立著,定格的眼神滿是堅定:“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或者他以后變得怎樣,他永遠是我孤煙最服的人!如果他……我會幫他完成他想做的事!”
“你們他媽的放屁!老大是誰?他怎么可能會有事,他總是我們最強的,永遠都是最強的!”劍鼠朝二人咆哮著,瞳子里竟隱隱有些濕潤。
白搭默默的坐在一旁,臉上的自責,任誰都看得真切“一切都怪我!大家都了解老大的個性,對于他來說,如果以后再也不能成為強者,那么那就等于死了一半了,如果不是我無能,老大也不必為了救我燃燒脈力!我白搭就是一頭豬,只會拖后腿的豬!”
“這哪能怪你一個人,是我們大家沒有聽從老大的安排,在約定地點匯合,其實最應(yīng)該受懲罰的,是我和劍鼠!無論以后如何,他桑羅永遠是我們的老大,我們永遠聽從他的安排!”武夫緩緩的望了幾人一眼,厲聲道。
“那當然,除了他,誰配做我們老大!”劍鼠嘶吼著,身上的傷口都沒有做細致的處理,以至他情緒激動之下,好幾處傷口都崩裂開來,但他如若未見,不斷的自責。
其實他們今天一路陪桑羅吃飯,買車,看似興高采烈,實際上他們怎么可能高興的起來,只是為了不讓桑羅更加難受,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而已,如今他們的老大為了救眾人受到重創(chuàng),他們心如刀絞,早已痛不欲生,若是桑羅受了重傷或者別的,他們還不會如此難受,對于一個強者來說,某一天突然變?yōu)樵僖膊荒芨M一層的廢材,那會比殺他一萬次還要來得痛苦,如今,他們的老大就面臨著這樣的痛苦。
“老大的性格一向比常人堅強百倍,我想他只是到某處去散散心,很快就會回來的,他不是答應(yīng)于夢涵和他小妹會過來的嗎,我們就先在這里幫他守著,不要讓任何人走進于夢涵的別墅就行!”武夫看了看那樓上通明的燈光,側(cè)頭對幾人說。
劍鼠說:“這些我們知道,等一下要是那美女又來問,我們該怎么回答她,我們都敷衍了她們?nèi)瘟?!?br/> “不必回答,我們就在這里守到天亮就是!”孤煙冷酷的說著。
幾人繼續(xù)靜靜的守護在于夢涵的院落,偶爾有車輛路過,都會引起他們的側(cè)頭觀望…
“夢涵姐!你說小羅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下面那幾個木頭人,問他們也支支吾吾的不說,真是急死人了!”小悅抱著雙手在客廳里走來走去,一臉擔憂的對于夢涵說到。
“你不用太擔心,桑羅不會有事的,他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少有人打得過他的?!庇趬艉銖娨恍Γ@話是安慰小悅也是安慰她自己。
“可是…唉急死我了…”小悅狠狠的坐回沙發(fā)上,手里緊緊的抓著懷里那顆桑羅送給她的獸磚。
“我早就聽桑羅說過,下面那幾個人都是他的兄弟,既然兄弟都到齊了,他做大哥的肯定會出現(xiàn)的,別著急,?。 庇趬艉牧伺男偟姆郾?,心里莫名的涌上一絲酸楚,這女孩如此關(guān)心于他,顯然不是把他看做大哥那么簡單。
“嗚~~噶~~”…
桑羅一路趕回,車子開得很快,剛回到于夢涵的別院,卻發(fā)現(xiàn)武夫幾人似乎已經(jīng)等了多時,桑羅心里升起一抹暖意,下車后,給每人發(fā)了一支香煙“你們怎么找到這兒了?”
“老大,你沒事吧!”接過香煙點上,武夫跳下車來,將桑羅上下打量了一番,關(guān)切的問到。
其他三人也紛紛聚了過來,個個神色復(fù)雜,他們本來不吸煙,但還是接過香煙默默的點上了,香煙,很多時候能夠抒發(fā)男人心中的情緒,有些東西,他們需要忘卻,有些東西,他們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