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扶你起來吧。”
涂山容容說著,雙手架起王宇的一只胳膊,王宇那叫一個感動。
好人呀!
順勢就站起來。
“咳!”
此時,涂山雅雅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輕咳了一聲。
讓王宇半站起來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不動。
看了一下平靜凝視她的涂山雅雅,王宇很明智的又坐回了地上。
“那個,容容小姐,我還是這樣坐在地上吧。最近在練習(xí)打坐,咳咳……對,這是這樣?!蓖跤罡煽攘藥茁暎竦木芙^了涂山容容。
“嗯,那好吧?!?br/> 也不知道涂山容容是不是真信了,唉了一口氣,真的沒有在管他,走到涂山雅雅的身邊坐了下來。
場面似乎冷清的要命。
王宇沒敢先開口,害怕涂山雅雅這女人突然又發(fā)瘋。
主要是這次是他理虧,并且還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天知道涂山雅雅這個暴力女會怎么懲罰他。
微微低下頭的王宇,一想到剛剛那一幕,臉就不自覺的開始發(fā)燙。
身為純情小處男的他,什么時候見過那種場面。
涂山雅雅靜靜的看著王宇,眼神中有高興,有憤怒,有悲傷……
捏著厄喙獸的手,不自覺加大了力氣。讓厄喙獸既痛苦又不敢叫,兩只小爪子死死的捂住嘴,生怕叫出來會遭受到更慘烈的教育。
涂山雅雅此時的心情尤為復(fù)雜,再次見到王宇。她以為自己會毫不留情的殺了這個男人,最不濟也會揍他一頓,讓他吃點苦頭。
當(dāng)面質(zhì)問他當(dāng)年為什么要走。
只是事到臨頭,她卻有些退縮了。
是的,對敵人毫不留情,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涂山雅雅,今天退縮了。
涂山容容靜靜的在一旁看著,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你……還記得,以前的事嗎?”涂山雅雅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聲音有些期待,有些害怕。
“以前的事?”
王宇心中有些疑惑,這女人是怎么意思。
“不記得了嗎?也好,忘了就忘了吧?!蓖可窖叛诺穆曇艋謴?fù)了平靜,一切情緒都仿佛沒有出現(xiàn)過。
不過在一起生活多年的涂山容容,卻從中聽出了滿滿的失望。
就在王宇忍不住詢問她說的是怎么意思的時候,涂山雅雅手一甩,厄喙獸就滾到王宇的面前。
“帶著它,離開!沒有恢復(fù)記憶的你,我不想再見到你?!?br/> 王宇:“……”
啥意思?
這就完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錯了,涂山雅雅的肩膀,好像在輕輕的抖動。
感覺這女人今天有些莫名其妙,王宇甩了甩頭,帶著厄喙獸快速逃離現(xiàn)場。
目送王宇的離開,涂山容容臉上一直以來的笑容消失了。
看了一眼她的姐姐,再次嘆氣道:“姐姐,相信我,他會恢復(fù)記憶的。”
涂山雅雅一只手撐住額頭,低著頭:“會嗎?他說過,世間沒有完全相同的花朵。死了,便是死了?!?br/> 這時,一只小手搭在涂山雅雅的肩膀上。
涂山雅雅不解的抬頭看著涂山容容。
幾滴淚順著涂山雅雅美麗的臉蛋,緩緩滴落了下來。
“還記得他說過,他不屬于這個時代的話嗎?”涂山容容苦澀的說道:“以前我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現(xiàn)在我隱約有些懂了?!?br/> “什么意思?”
“現(xiàn)在還不能說?!蓖可饺萑輷u頭道:“姐姐要是相信我的話,就再等等,我懷疑王宇就是王權(quán)宇。”
涂山雅雅一愣:“你不是已經(jīng)相信這是他的轉(zhuǎn)世了嗎?”
“不一定是轉(zhuǎn)世哦?!蓖可饺萑萆衩匾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只留下涂山雅雅一人,端坐在沙發(fā)上,沉思了起來。
……
“這兩只狐妖對我的態(tài)度也太奇怪了吧,沒有恢復(fù)記憶的我……”
王宇坐在椅子上,手指很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鍵盤。
結(jié)合涂山雅雅她們的話,以及涂山雅雅見面就想揍他的態(tài)度,王宇猜測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