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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毅帶領(lǐng)著他們進入了家里的大廳,吩咐下人準備一些茶水。
“子昂,蔡文姬小姐住在你這?”
戲志才有些疑惑,按理說沒有出嫁的小姐不能住在夫家啊,這不合規(guī)矩,盡管蔡文姬的父親不在這也不行啊。
“志才,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院子分兩部分,東院和西院,我怕文姬妹妹自己在外面住出些什么事不方便,就安排他住在了西院,方便照顧她,當(dāng)初答應(yīng)蔡伯父的事情,我不敢懈怠”,劉毅知道若讓別人誤會蔡文姬住進他家了,就真的跳進黃河洗不清了,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兩個院子其實是一個,蔡文姬那邊也有門。
“原來如此,子昂有心了,不過子昂你可能不知道,在外面?zhèn)餮缘南⑹遣檀蠹野雅畠涸S配給你了,以后你若是想給蔡文姬小姐找個夫家,怕是不容易啊”,簡雍放下茶杯笑著說道,人言可畏啊,傳言這樣流傳下去,到時候誰還敢娶蔡文姬啊,還好劉毅從來沒有澄清過,不然蔡文姬真的無地自容了。
“憲和說的我也清楚,順其自然吧,清者自清,毅只需問心無愧就好”,劉毅對這事也很頭疼,他也束手無策,出面澄清這件事那人家蔡文姬一路跟著你是怎么回事,最關(guān)鍵的是根本不知道蔡邕的想法,沒有蔡邕的配合,劉毅自己怎么都說不清的,只會把情況越弄越糟,而且劉毅真要出面澄清這件事,他和蔡文姬的關(guān)系肯定會有隔閡,你劉毅急急忙忙撇開關(guān)系,是有多不喜歡我啊,所以劉毅也不想這事了,就順其自然吧。
“要我說,子昂你就娶了人家就行,人家蔡文姬小姐出身名門,要氣質(zhì)有氣質(zhì),要樣貌有樣貌,你還挑些什么啊”,簡雍一臉笑意的說道,他認為娶了蔡文姬挺好,起碼用人家的書簡名正言順了,再說他覺得劉毅和蔡文姬挺配的。
“這事以后再說,不提這個”,劉毅避開這個話題不想談?wù)?,心中的人豈是這么容易放下的,更何況她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孤苦無依的等著劉毅,蔡文姬的確很好,但在沒有找到她之前,劉毅一點心思都沒有。
劉毅在那心不在焉的發(fā)呆,其他人也隨意的聊著,不一會兒外面?zhèn)鱽砗奥暋?br/> “子昂,俺老張把俘虜帶來了”,人還沒有進來,那破嗓門就把劉毅吵醒了,揉了揉額頭,正好張飛提著一個戴黃色頭巾的漢子走了進來,咧著嘴笑著。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那名俘虜,能不能把事情處理好,就看今天了,瞞著劉備也是迫不得已,等他們拿出來好的對策再去請罪,今天劉備這么高興,都不忍心潑他冷水。
“三哥,這俘虜還沒醒”,劉毅疑惑的問道,嚇昏能昏迷一天,也是個奇葩。
“不知道,俺這就把他叫醒,拿刀來”,張飛撓了撓頭,也有些疑惑,昏迷不至于這么久還不醒吧,說著就要去拿刀。
“將軍,不要,不要,醒了,小的醒過來了”,那黃巾一聽張飛要去拿刀,嚇得也不敢裝了,在張飛手里掙扎開,然后一臉尷尬的站在那兒。
“這位兄弟請坐,我們請你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些情況”,劉毅看出來他嚇的不輕,出聲安慰,就這一個俘虜,可不能把人家嚇壞了。
“不敢不敢,將軍有什么要問的,小的知無不言”,即使劉毅很溫和的請他坐他也不敢,外面?zhèn)餮赃M來的兄弟們再也沒有出去過,誰知道這群人是不是披著羊皮的狼啊,吃人不吐骨頭,想到這身體又情不自禁的往后縮了縮。
“讓你坐就坐,磨嘰什么”,張飛不耐的提起那人就把他按在座位上。
“翼德,不可如此”,劉毅立刻呵斥張飛,現(xiàn)在不能讓他胡來。
張飛也只是習(xí)慣使然,意識到了現(xiàn)在的危機狀況,一臉尷尬的走到關(guān)羽旁邊坐下了。
“這位兄弟,你為什么這么怕我們,是不是外面有什么傳言,可否與我說一下,你也看到了,若是我們真要對你不利,你根本反抗不了,傳言不可盡信啊”,戲志才坐在那黃巾的對面,一臉和善的開口問道。
那黃巾看了看四周,想到自己昏迷了一天都沒有對他不利,還有人給他送飯來吃,他為了裝昏一口沒動,對戲志才說的話信了幾分,畢竟要弄死他很簡單,誰還會浪費糧食給他送飯來啊,想起那些傳言,說的的確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