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見涼凝眸看著她,食指和拇指力道不輕不重地捏住鹿微微小巧精致的下巴,拇指有著一層薄繭,輕輕地摩擦著她柔軟的粉唇。
弄得鹿微微唇瓣有些癢癢。
有話你就說,摸我嘴干嘛!
鹿微微扭頭想要將他的甩開,可是他的力氣太大,剛扭了下頭,就被正過臉來。
他緊盯著鹿微微的雙眸,像是在盯著一只無路可逃的兔子,他冷笑,沉聲道:“看著我,今天下午是不是我再不來你和他就要親上了?”
鹿微微只覺得他莫名其妙,“你神經(jīng)病??!”她和南墨只是朋友,他在胡說八道些啥,鹿微微有些無語。
腦子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鹿微微柔軟無骨的小手,用力拍開緊捏著她下巴的手,“你還好意思說我,那你今天中午為什么把我丟在那里抵債?要不是我機(jī)智地逃了,指不定現(xiàn)在在哪挖煤呢!”
嘶~好像有點(diǎn)用力過猛了。
許見涼低頭望著被她打落有些泛紅的手,內(nèi)心劃過一絲異樣,但他并沒有在意,聽到她說什么抵債,挖煤,眼底的冷冽微微消失了些許。
他冷朝一笑,“就你,挖煤?”他上上下下嫌棄地打量了她一眼,毒舌道:“你確定你走到那能活一天?”反正我是不相信,就她那瘦的跟個(gè)竹竿似的,在那一塊煤就能把她砸死。
鹿微微被他那暗含鄙夷的眼神看得,內(nèi)心深處泛著不舒服,再加上他的毒舌,鹿微微原本對(duì)他有著一絲絲的好感,也徹底覆滅了。
鹿微微氣結(jié),“你……”
曖曖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