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泉要說對于那位孟女士到底送了自己什么東西不好奇,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只不過從許書清的態(tài)度來看,她也知道,那肯定是一個比較了不得的東西。
于是趁著方芳先進去洗澡的時候,她很快地從外套口袋里面拿出那個盒子,仔細地打量起來。
那是一個簡單的包裝盒,但是份量摸起來也很輕。或許是鋼筆一類?不過也沒有這么小巧的鋼筆啊!
她輕輕地拆開上面一個相當(dāng)復(fù)雜的蝴蝶結(jié),然后有些意外的發(fā)現(xiàn)那估計還是孟女士打的,因為是軍用的綁法。
接著就直接打開那天地蓋的蓋子。
“我、我靠......”看清楚里面的東西之后,夏羽泉差點沒有給嚇得直接扔開那盒子!
俗話說,男戴觀音女戴佛,總是希望能夠給晚輩貼身放一個比較有福氣跟守護的墜子。
隨著夏羽泉的動作,盒子里面一尊雕工細膩的玉佛,就這么滾到床上,在床頭燈的照射之下,散發(fā)出瑩瑩的光輝。那是上好的羊脂玉,色澤瑩潤,不含一絲綹結(jié),也不帶任何的雜質(zhì)。
雕工細膩大氣,又考慮到配戴的人是個女性,所以雕工偏柔和。配著一條白金的鏈子,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相當(dāng)了不得的禮物!
然后,就這樣被直接給了自己?!
“不是吧,我跟這位孟女士也沒有多熟悉?。 毕挠鹑?dāng)然知道這項鏈的價值,那要是放到幾十年后,這條項鏈的價值基本上就是天價了。
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在資優(yōu)比賽里面得到冠軍的普通小姑娘,在縣城也沒有扶老奶奶過馬路,更沒有去做什么公益慈善的,也沒有做什么拯救世界的事情......
所以,為什么那位孟女士要給自己這么好的東西?!
她可收不起。
夏羽泉是個拿定主意就會立刻行動的人,在方芳出來之前,她就已經(jīng)火速收拾好情緒,然后隔著門對方芳說有事情需要去找老師,得到應(yīng)聲之后,便去敲了許書清的房門。
許書清這一趟是一個人住的,聽說是因為他本身就是中京人士,順便要見幾個朋友,所以單開了個房間,自掏腰包,所以也沒人說什么。
結(jié)果沒想到朋友還沒來,自家的學(xué)生卻已經(jīng)先過來,這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夏同學(xué)?”許書清對于夏羽泉這一趟的表現(xiàn)那可是相當(dāng)滿意的,基本上以他帶學(xué)生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夏羽泉只要能夠保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下去,之后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但是她在這個時間點過來找自己,很快的就讓許書清聯(lián)想到剛剛自己幫忙轉(zhuǎn)交出去的那一份禮物,然后臉上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容。
“老師,孟女士給的禮物太過貴重,我不應(yīng)該拿?!毕挠鹑樕系谋砬閲烂C而緊繃,她在意的并不是那個錢,而是因為拿捏不準(zhǔn)孟女士的想法,所以感到有些緊繃,“能否麻煩您幫忙還回去?”
許書清歷練到這個份上,至少在他的印象之中,還沒有人收了穆家人的禮物還要還回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