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客人連續(xù)來了三四天。
來的時間也大多都是在零點到凌晨一點前后。
第三天那天他來的稍早一點,正趕上酒吧最后的一波慢舞。
此時坐在吧臺喝酒的,還有一位女客。
她與酒吧里的大多女客有點不同,她只是畫了一點點淡妝。
略顯成熟的面孔,有點脫俗,有點冷漠,有點拒人千里之外。
墨鏡客人繼續(xù)喝他最貴的酒,冷漠女客卻連喝了四杯長島冰茶。
墨鏡客人喝完第三杯酒后,冷漠女客剛好喝完第五杯長島冰茶。
墨鏡客人看了看冷漠女。
冷漠女也看了看墨鏡。
墨鏡客人邀請冷漠女客跳舞。
冷漠女略一沉吟,就起身離開吧臺,一只手就放在了墨鏡男伸過來的那只手的手掌心。
冷漠女客的另一只手,剛一搭上墨鏡客人的肩。
她整個人立刻就被墨鏡客人緊緊摟抱在了懷里。
吧臺后面的雙姝對視了一眼。
這該有多饑渴。
兩人曖昧地微微一笑。
再牛逼的豪客,也擋不住紅塵滾滾。
冷漠女客顯然缺乏心理準(zhǔn)備,被突如其來的緊緊摟抱打了個措手不及。
她一時沒忍住,也沒時間容她去忍。
于是就像配合著墨鏡男一樣,她輕輕呻吟了一聲,頭也立刻就埋在了墨鏡客人的懷里。
冷漠女的這聲呻吟,簡直堪比教床,至少與教床并無二致。
聽得雙姝打了個冷顫,渾身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幾個旋轉(zhuǎn)過后,兩人的身影就淹沒在昏暗的燈光里,消失在了一對對的舞客人堆里。
沒等散場,也就是前后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墨鏡客人就和冷漠女客手牽著手,雙雙離開了酒吧。
看著這兩人的背影,直至完全消失,雙姝還有點戀戀不舍。
“他好像年齡并不大,跟我們差不多的樣子?!?br/> 雙姝一邊聊著天,一邊腦補(bǔ)著剛剛離去的那兩人……
正在干什么,可能會怎么干,在哪里干。
“看個頭身架,應(yīng)該是北方哪個州的……不過他長得可真夠帥氣?!?br/> “嗯嗯,鼻子以下有點像胡哥哥……他怎么總也不摘下墨鏡呢?”
“有本事,你去幫他摘下來?!?br/> “也沒啥了不起……怎么著,我也比那個性冷淡女人年輕些,好看些吧?!?br/> “那也不一定。沒準(zhǔn)人家就好那口呢。”
“嗯……看他出手,他過的一定也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有今天沒明天的那種?!?br/> “來這里的豪客,有幾個不是過的那種日子?!?br/> “嗯……那就想辦法跟他折騰折騰。沒準(zhǔn)用不了多久,世上就沒了這個人呢。”
然而其后的第二天,第三天,雙姝再也沒見那個墨鏡客人過來。
倒是那個被她倆稱作性冷淡的女人,從那天開始,就幾乎是天天必到了。
……
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魔天東歷五十八年的一月末,距春節(jié)只有十來天了。
這段時間里原本應(yīng)該是牛爾最開心最高興的日子。
文昌天那邊非常給力。
接到牛爾的短信后,文昌天幾乎就是喜出望外。
他立刻重新修改了合同的幾個條款,就把合同傳給了牛爾。
三天后,《牛爾王文集》上卷《不該丟失的初戀》預(yù)付版稅七百四十一萬,就如期到了牛爾的賬上。至于個人所得稅稅費,神州稅法規(guī)定,將由個人在網(wǎng)上申繳。適用稅率,應(yīng)繳稅額等等即時彈出一目了然,操作極其簡便。
一周后,牛爾把《牛爾王文集》中卷《我把第一次給了一只破鞋》的文稿交付,于是又收到中卷的預(yù)付版稅七百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