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民順扭頭看著他:“那你告訴我,還有其它法子嗎?”
劉通海擰著眉毛,沉吟道:“他說加10塊就加10塊唄,再給最后一次機會!”
“呵呵,大海你什么時候變得仁慈了?!這是10塊錢的事兒嗎?”禹民順目光盯著他,沉聲說道:“在這個世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是狼就得永遠站著,保持著沖鋒戰(zhàn)斗的狀態(tài)!”
劉通海沉默。
“行了,知道你顧念著道義。”禹民順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吟道:“這種臟活就讓我來吧,反正我的手早已經(jīng)黑了?!?br/> ……
當天下午兩點,城西汽配城斜對面的一家茶館里。
兩名約莫三十歲左右的中年正相對坐在坐上,喝著茶,輕聲聊著。
這兩人其中一人穿著白寸衫,黑西裝,還戴著個帽檐壓得很低的帽子,看著很體面,另外一人則是一副工人師傅打扮,穿著有些破舊的藍色工作服,額頭抬頭紋很深,看著有些滄桑。
“阿三啊,這事兒你考慮清楚了,我絕不是逼你!”西裝中年喝了口茶,輕聲說道:“一旦進去了,不要慌,就按我跟你說的做,頂多六七年?!?br/> 工人師傅模樣的阿三點點頭,咬牙說道:“民哥對我有恩,這點我懂的,你放心我絕不會松口,我唯一擔心的是老婆和兒子,我兒子才上小學二年級?。 ?br/> “不要提民哥!你要徹底忘記民哥!”西裝中年囑托道:“至于你老婆孩子,你放心,進去之后我給你按五倍小時工的價格算!老婆孩子我們會幫忙處理妥當!”
“成!那就這樣,我回去準備!”阿三喝完茶,當即起身。
當天下午五點,牛耕升等了許久也沒再等到劉通海的電話,隨即去了躺家里,打了個招呼后,就往城西寶豐大廈這邊趕來。
相同的價格,有中軍在中間說話,牛耕升最終還是決定選擇將地皮賣給大和!
“550,高么?不高,但也不少了?!背鲎廛噧?nèi),牛耕升望著窗外穿梭遠去的人群,嘆息著自語。
與之同時,寶豐大廈樓下,張軍與馬鋼正在等待著。
已經(jīng)通過電話了,從寶豐到吉平路牛耕升家也不算遠,出租車半個小時就能到。
“鋼哥,這次買地還真有些曲折哈。”張軍抽著煙,一邊笑著沖馬鋼說道。
“可不是,不過這個牛耕升有點貪啊。”馬鋼深吸口煙,望著對面人流,輕聲說道:“金海的人也在搶這塊地皮,但愿不會再出意外才好!”
“你是說,金海的人要生搶?不能吧?”
“呵呵,恐怕不會是搶??!牛耕升這邊無法再突破,不排除他們另辟蹊徑的可能!”
聞聲,張軍有些驚愕,“啥意思,他們要硬逼著買地嗎?還是從老牛老婆孩子入手?”
“呵呵!”馬鋼輕笑一聲,拍了拍張軍的肩膀,目光盯著他說道:“小軍啊,這個圈子你踏入的還淺,所以對里面的血腥和黑暗還不太了解啊?!?br/> 馬鋼話音剛落,兩人就看見在寶豐大廈對面,一輛黃色出租車停滯,隨即車門打開,緊接著牛耕升一邊往張軍這邊揮揮手,邁步下了車。
“來的挺快?。 睆堒娺肿煲恍ΓS即也揮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