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廣快馬加鞭而來,“將軍,前面有一家村莊,名叫‘王家村’,村子里數(shù)十戶人家,均以打獵為生,平常都在這附近打獵,在那里應(yīng)該能問到一些消息”。
呂布應(yīng)了一聲,帶領(lǐng)著一干人等向王家村奔去。
奔出數(shù)里,阡陌的鄉(xiāng)道上,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上半身裸露,猙獰的肌肉彰顯著其彪悍的力量。
右手拖著一頭白色龐然大物,不知何物。
奔出幾步,定睛一看。
臥槽,居然是一頭白額吊睛虎,心頭微顫,前方這好漢究竟是何方神圣,打虎英雄,武松嗎?
不對,這乃是大漢年間,武松可是宋朝時期的猛人。
胯下赤兔馬奔出幾步,語氣恭敬道,“前方好漢請留步”。
青年停住腳步,掃視了呂布一番,“不知將軍叫我何事”。
“在下呂布,乃是擊殺黃巾賊的義軍,不知兄長可曾見過一個身穿蛟龍鎧甲,丹鳳眼,臥眉蠶,滿臉長須的八尺漢子”。
那漢子濃眉微皺,思索了一陣子,“之前好像聽說過,有人在前面的潭水中發(fā)現(xiàn)一個身穿鎧甲的年輕將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呂布大喜,“看這樣子,云長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
“不知兄長可否帶我們?nèi)タ匆幌隆?,呂布客氣道?br/> “好啊,你們一直跟著我走就是了,前面正前方就是村中名士王平的房子,據(jù)說是他女兒王子月在潭水邊上發(fā)現(xiàn)的”。
一行人飛馳而過,未到院中,早就聽到縱橫揮斥之聲,一旁站立著一個長相清秀,面色姣好的女子,時而傳來那女子的叫好聲。
關(guān)羽滿臉呈現(xiàn)幸福的神色,抬起頭剛好看到呂布等人。
身子微顫,大步走上來,單膝跪在了地面上,雙手微躬,“末將關(guān)羽,受敵軍包圍,躍如懸崖,多虧王子月姑娘搭救,方才保住一條性命,未及時回營,讓將軍和諸位將軍擔(dān)憂了,還請將軍責(zé)罰”。
“你這家伙,沒死也不找人通知一聲,害得將軍日日思叨,還特地囑咐我們,若是找不到你,就不要回去了”,一旁的李廣笑罵道。
“讓兄弟們擔(dān)憂了,還請院中端坐,關(guān)羽去給兄弟們弄點他們自家釀制的酒水解解渴”。
“老夫,王平,久聞呂布將軍之大名,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啊”,正廳中走出一個中年人,衣著樸素,面色平緩,倒像是學(xué)識淵博的名家大儒。
呂布笑道,“這應(yīng)該是我謝謝你們才是,多謝你們解救了我兄弟的性命”。
“無妨,無妨,舉手之勞而已”。
宛城城樓下,一片黑壓壓的軍隊將宛城團團圍住。
張曼成,趙高早就急爛了額頭,來回走動,嘴角不住的念叨,“怎么辦,怎么辦”。
“狗賊張曼成,你背信棄義,臨陣投敵,將我云長兄弟陷于不義之地,生死不知。今奉封呂布將軍之命,前來討賊,爾等還不速速投降,殺進城來,片甲不留”,羅藝將軍高吼道。
聲音威嚴霸氣,震耳欲聾。
聽著這聲音,張曼成與趙高身子早已不住的顫抖。
“趙將軍,我們還是撤退吧,好歹留著一條小命,這羅藝之勇猛,我可是親眼見過的,勢不可擋,他身邊那燕云十八騎更是殺人如麻”。
“與你相比怎么樣”。
“十倍,百倍于我”,張曼成面色嚴肅,早已有了退卻之心,畢竟羅藝之勇,早已深入他的骨髓,看到他手中的寒槍,他早已感受到肝膽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