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真龍咆哮,口含一顆黃豆大小的龍珠,圍繞著虞七不斷旋轉(zhuǎn)。
龍形雖然是透明,但真龍的樣子卻栩栩如生,一雙眼睛靈動無比。
“祖龍!這不可能!”傘女面色駭然:“你是天帝轉(zhuǎn)世之身!你是天帝轉(zhuǎn)世之身!”
“嗚嗷~”沒有回應(yīng)傘女的話,虞七手中妙訣運轉(zhuǎn),駕馭著祖龍向先天純水撲了過去。
“吟~”
伴隨一道細(xì)微龍吟,先天純水翻滾,卷起了一層層漣漪。只見祖龍一頭扎入水池內(nèi),然后龍珠在先天純水內(nèi)沉浮,下一刻龍珠化作了一個漏斗、黑洞,先天純水不斷塌陷,所有的先天純水鋪天蓋地的向龍珠內(nèi)灌注而去。
龍珠雖然只有豆粒大小,但卻將那一池純水汲取的點滴不剩,然后猛然化作流光,沒入虞七口鼻之間,消失不見了蹤跡。
“你是天帝轉(zhuǎn)世之身!你是天帝轉(zhuǎn)世之身!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傘女驚得立在那里喃呢自語,眸子里滿是駭然之色。
虞七聞言也不做聲,他知道自己來自于哪里,那是另外一個世界,而絕不是所謂的天帝轉(zhuǎn)世之身。
手掌伸出,混元傘自傘女手中飛出,落在了其手中。
下一刻,只見虞七運轉(zhuǎn)根本法,催動手中混元傘,然后只見混元傘轉(zhuǎn)動,天昏地暗乾坤抖動,藥田內(nèi)所有靈藥皆離地而起,連根拔出,向著混元傘內(nèi)擁蜂而至。
不過片刻間,藥田內(nèi)便一片狼藉,除了那一個個靈藥留下來的大坑外,再無任何生機(jī)。
那道門的三件遺物,也被混元傘收走。
桌椅、茶幾、蒲團(tuán),除了搬不動的先天息壤,整個洞府被搬得空空蕩蕩,再也不剩下任何東西。
“這就是混元傘的真正妙用嗎?承載天地果然名不虛傳!”傘女一雙眸子精光灼灼的看著虞七手中混元傘。
“起!”虞七心頭一動,混元傘對準(zhǔn)先天息壤晃了晃,眼見著虛空動搖日月無光,可是那息壤依舊是不動如山。
“一粒息壤,利用秘法便可演化出一座大山,而眼下這么多的息壤,何止是萬座大山的重量,又豈是你能拿得動的?”傘女搖了搖頭。
“當(dāng)年禹王究竟是何等實力!”虞七看著那紋絲不動的先天息壤,眸子里露出一抹駭然。
“禹王是人皇,有真龍附體神威滔天!你雖然有祖龍,但可惜你的祖龍才剛剛出世,不過是幼年期而起,根本就撼動不得眼前的息壤!”傘女沉默了一會才道。
此時傘女一雙眸子靜靜的看著虞七,眼睛里盡是道不盡的怪異,就那般靜靜的看著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
虞七收起混元傘,圍繞著息壤走了一圈,半響后才面色不甘的道:“難道要我空守寶山而歸不成?”
“系統(tǒng),有什么辦法沒有?”虞七心頭一動,問了系統(tǒng)一聲。
“宿主既然已經(jīng)領(lǐng)悟裝載天地的先天神禁,又怎么不能取走這先天息壤?”系統(tǒng)的聲音在其腦海中響起:“此先天息壤,乃天才地寶,得之可鎮(zhèn)壓氣數(shù),鎮(zhèn)壓法壇、鎮(zhèn)壓大陣、鎮(zhèn)壓氣數(shù),此寶就算三教圣人也無可奈何,但宿主不然。宿主已經(jīng)領(lǐng)悟先天神禁,此事還需自己想辦法?!?br/> “我?我能有什么辦法?”虞七眉頭皺起,背負(fù)雙手不斷在石洞內(nèi)徘徊,瞧著眼前不過一立方米大小的息壤,心中諸般念頭流轉(zhuǎn)。
“這息壤絕不是你能染指的,你莫要多費心思了,待你的祖龍進(jìn)入成年期,再來嘗試也不遲!此物對你來說不過是手到擒來而已!”傘女勸了一聲。
虞七聞言搖了搖頭:“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
“我有逆天功法《天罡變》在身,更領(lǐng)悟了‘承載天地’的先天神禁,沒道理奈何不得這息壤!”虞七心中暗自思忖,腦海中智慧火光流轉(zhuǎn),過了半響后毫無所覺,然后低著頭道:“系統(tǒng),可否給點提示?”
“宿主是搬不動此先天息壤,但若此先天息壤懸空而落呢?若利用先天息壤勾勒先天神禁,相助宿主在煉制出‘承載乾坤’的符印,將此物煉制成鎮(zhèn)壓符印的妙物,承載之物呢?”系統(tǒng)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
“……”
“我再想想”虞七低聲喃呢,一雙眼睛看著那息壤,死死的盯著對方,過了一會才道:“煉制成符印的一部分?成為符印的鎮(zhèn)壓之物?”
虞七閉上眼睛,心頭念動,一點靈光猛然迸射,然后下一刻手中掐訣,內(nèi)視自家體內(nèi),只見自家的根骨、血肉皮,每一寸皮膚,每一滴血液內(nèi),皆是無窮無盡的天罡變根本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