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
又是一拳!
所有人都凌亂了!
連續(xù)兩場,場場一拳致勝,有點(diǎn)太強(qiáng)勢了吧!
若是一場,人們可以認(rèn)為方漠是在打假拳;但是兩場,就沒有如此懷疑的理由了——原因很簡單,就方漠在方家的地位,哪來的錢或者物可以付得起兩個對手打假拳的報酬?
所以,好像,似乎,大概,也許,應(yīng)該不是在打假拳?
也就是說,方漠是真的一拳把對手給秒了?
“難道說,是真的?”
人們心中這般想,但卻不敢宣之于口。
因?yàn)椋@句話說出來,怎么聽都有些白癡的感覺。
所以,場間很靜,靜得令人發(fā)指,就連高臺上的大人物都不說話了,一個個都盯著方漠看——沒辦法,誰讓人家方漠聲名遠(yuǎn)揚(yáng)呢?
雖然已經(jīng)成為全場獨(dú)一無二的焦點(diǎn),但方漠依然我行我素,不在意自己的臉面,邁步就要下擂臺。
還是那句話,誰特么要守擂誰守擂,老子方漠沒興趣,也不作這個冤大頭。
不過,當(dāng)方漠剛準(zhǔn)備下擂臺的時候,他的腳步卻是突然停了下來,視線定在了演武場外圍。
在演武場外的一條小道上,一個一瘸一拐的身影正緩緩的向這邊走來。
“爹,你終于來了?!?br/> 方漠喃喃一聲,眼睛有些酸。
察覺到方漠的異樣,人們也都回頭望去,注意到了瘸子方高遠(yuǎn)。
不過,他們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便失去了興趣。
對人們來說,方高遠(yuǎn)與方漠實(shí)在沒什么區(qū)別,都是廢物。
看著人們對瘸子老爹的無視之意,方漠眼中有厲芒一閃而過,然后退回擂臺正中,沖著臺下喝道:“我方漠站在這里,還有誰來戰(zhàn)!”
這一次,方漠主動約戰(zhàn)!
這一次,方漠豪氣干云!
這一次,方漠睥睨眾人!
為人子,理應(yīng)讓父驕傲!
所以,方漠想要做點(diǎn)什么。
可惜的是,其他人并不認(rèn)為方漠有這個資格。
“我來!”
“等等,我先來!”
“搶個毛線啊,輪到我了才對。”
“輪你妹夫啊,老子簽都抽好了,該我了。”
……
一時間,臺下熱鬧無比,所有人都爭著搶著要上去挑戰(zhàn)方漠。
方漠有些無語,更有些郁悶,心道:尼瑪?shù)?,就不能給留點(diǎn)面子?就算要表現(xiàn)出迫不及待的樣子,那也不能整得這么直白吧!
臺下,吵鬧了一陣子,有人力排眾議,率先出戰(zhàn),登上了八號擂臺。
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出人頭地的,必然是有著一定的資本:比如說,武力足夠強(qiáng);又比如說,人緣足夠好;再比如說,財(cái)富足夠多。
這個人,就是財(cái)富足夠多的那種人。
此人,名叫方錢錢。
人如其名,賊特么有錢。
這錢,不是繼承的,而是方錢錢自己賺的。
不錯,十六歲的方錢錢,已經(jīng)開始賺錢了,而且賺了很多錢,甚至不下于方家的成年長輩。
年輕人賺錢,就是為了揮霍。
偏偏的,這個方錢錢不好色,不近酒,最愛的居然是修煉。
只可惜,他的修煉天賦不如生意頭腦那般驚天動地,所以,直到現(xiàn)在還只是淬體巔峰而已,尚未能感應(yīng)到天地元?dú)狻?br/> 不過,人家有錢??!
自己修煉不行,那就借助外力唄。
比如說,草藥,藥液,藥丸,甚至是丹藥。
只要能夠提升實(shí)力的東西,就沒有方錢錢不吃的。
所以,雖然方錢錢的境界只是淬體巔峰,但他的真正實(shí)力卻早已超出這個境界了,稱之為淬體第一人都不為過。
說句不客氣的,同齡人中,淬體境界之戰(zhàn),方錢錢從來都沒輸過。
這,就是人家登上擂臺的資本。
方錢錢站定,看著方漠:“多少錢?”
方漠沒聽懂,問道:“什么多少錢?”
方錢錢說道:“你吃的藥,多少錢?”
方漠還是沒聽懂,再問:“什么藥?”
方錢錢說道:“就是那種一拳把人轟飛的藥??!”
“……”
方漠有些無語,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好不容易,這些人不認(rèn)為他是在打假拳的,但卻一樣還是跑偏,居然開始懷疑他方漠吃了什么特殊的藥。
解釋不清的事情,方漠就懶得去解釋,隨口說道:“一千金幣?!?br/> 方錢錢果真財(cái)大氣粗:“我買十份?!?br/> “……”
方漠再次無語,感慨萬千。
有錢人,就特么不一樣??!
想他方漠,一年能用去十個金幣就不錯了,但人家一開口就是十個一千金幣,而且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方漠最看不慣有錢人了,說道:“有錢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