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此同時,窗外傳來了一聲痛苦的哀鳴聲。
長凌和長生分別從窗口和門口飛掠出去,同時趕到窗戶外,窗外樹影搖動,拖著厚重的陰影,如同群魔亂舞,灌木叢里躺著一個黑衣人,胸口處插著剛才重門絕擊飛出來的羊毫。
鮮血淋漓。
他剛想要爬起來逃走,卻已經來不及,長凌和長生賭住了他的路。
“你是誰的人?”
長凌腰間佩劍已經騰地出手,寒光凜凜的利劍出鞘,閃過那黑衣人的眼睛,他一把拔出胸口的羊毫,用手捂著胸口,臉上面紗露出一雙眼睛來,恐懼痛苦。
被利劍逼近脖頸,那人沒有再掙扎,而是看著長凌,竟然哈哈地笑了起來。
傷得太重,他的手根本就捂不住自己的傷口,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只手,他笑著笑著便咳嗽了起來,從窗口看向屋內,聲音陰歷地喊:“重門絕,亂臣賊子,你會不得好死的!”
“放肆!”
長凌手中的劍往他的脖子上再逼近了一份,劍鋒割破了他的皮膚,鮮血直流。
那人哈哈地笑著,瞪大眼睛來,一雙眼睛幾乎是充血突出來,那黑白相間的眼珠子,好像隨時都可能從他的眼眶之中跳出來。
“不好。”
長生叫了一聲,臉色微變,馬上低下身來落下黑衣人的面紗,掐著他的下巴,逼著他把嘴巴張開。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人口中噴射出來一口黝黑的濃血來,噴得長生滿手都是,長生臉色陰寒,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說:“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