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虎哥,她是我,我老婆啊,怎么可以,可以那樣……”
劉永貴嚇得不輕,沒想到虎哥在打他老婆的主意。
“不同意啊,不同意那就算了,你的事情自己去解決,掛電話……”牛老虎立馬不再談了。
“虎哥,等,等等……”
“怎么?”
這時,牛老虎已經(jīng)心血直沖了起來,他知道可以搞定了。
“我,我,我答應(yīng)了……”
劉永貴悲催的掛了電話,然后朝坐在屋門口的婆娘看了一眼。
他的老婆余金花,此時正在屋門口坐著,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塞著耳機享受的聽著流行歌曲。
上次劉永貴收到吳思良那一萬,余金花轉(zhuǎn)手就拿走九千塊給娘家修新房,另外她自己也置辦了不少東西,這個最新式的隨身聽也是剛買的。
這個余金花,雖然對劉永貴很兇,但還有幾分資色,白白胖胖的,胸也是高聳飽滿把衣服撐的很飽滿,腰雖然有些肥但屁鼓溜圓,難怪那個牛老虎見了她一次,就念念不忘了。
劉大柱回到家里,姚玉蓮馬上就迎了出來。
“大柱,怎么樣?”
看到大柱疲憊的模樣,知道他肯定是累了。
“玉蓮姐,沒事了,病人已經(jīng)治好了?!?br/> 為了不讓玉蓮姐擔(dān)心,劉大柱并沒有告訴她今天山上發(fā)生的事情。
第二天,天剛剛亮,大柱又打算出去采藥了。
“師娘,我上午去采藥,下午再去診所?!?br/> 因為過兩天他就要去鎮(zhèn)里賣草藥,所以想趁今天天氣好的時候,再去采些藥回來,到時候可以多賣點錢。
“大柱,拿著,餓了的時候吃點……”
姚玉蓮的手上拿著用油紙包著的兩張烙餅,塞到了大柱的手上。
“嗯,我去了?!贝笾舆^烙餅放進袋子里,就拎著藥鋤,朝門外走去。
“大柱……”
姚玉蓮不放心的站在門口喊了一聲,直到劉大柱回頭看著她,她才說道:“大柱,注意安全,早點回來,我,我等你回家。”
聽到玉蓮姐的話,劉大柱忽然感覺到一陣的幸福。
“嗯,玉蓮姐好好的在家里等著,我很快就會回來的?!?br/> 說完之后,劉大柱就走出院子,再回頭把院門關(guān)好,才放心的朝山路上走去。
此時天才剛剛蒙蒙亮,劉大柱拎著藥鋤,還拿了一只蛇皮袋,打算今天采的藥把這個袋子裝滿,就回來。
在經(jīng)過小學(xué)校的時候,劉大柱通過學(xué)校的大門,看到里面張燕住的房間已經(jīng)打開了門,可能那丫頭已經(jīng)起床了。
本來打算進去和她說說話,但是自己還得早點去山里,所以就沒有進去了。這幾天小學(xué)已經(jīng)開學(xué),張燕作為一個城里來的支教老師,估計也比較忙吧。
清晨的山里,茅草上沾滿了露水,大柱一路朝烏鴉嶺爬上去。
那邊的中草藥比較多,最近劉大柱都是到烏鴉嶺采藥,收獲還算是可以。
以前陳先旺也經(jīng)常去烏鴉嶺采藥,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久沒再見到他了。
大柱有些不明白,其實自己也沒打算怎么對付他,不至于把那個老家伙,嚇得帶著一家人逃跑吧?
大柱并不知道陳先旺真正離開的原因,更不知道他是因為花了別人給的錢,但是事情沒有辦好,所以房子被楊老板和虎幫的人給收走了,現(xiàn)在陳先旺家的房子,已經(jīng)不再屬于他。
大柱采藥的速度很快,一直朝山上走去,看到有值錢的草藥,就揮動藥鋤挖出來,敲掉根上的泥土,然后就塞進蛇皮袋子里,一路挖草藥一路上山,很快又到了那個山崖上。
到了這個地方,劉大柱忽然想起,上次自己曾經(jīng)在山崖的中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神秘的山洞,不過當(dāng)時并沒有進洞里去查看,也不知道山洞里到底是些什么東西。
看了看手里提著的蛇皮袋,已經(jīng)有大半袋子的草藥了,反正時間來得及,大柱就想到下邊的山洞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什么寶貝。
聽老一輩的人說過,這片山林里,好像藏著什么神秘的東西,但是從來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不知道和山崖中間的那個秘密山洞有沒有關(guān)系。
越想越好奇,大柱放下手里的蛇皮袋,然后再去找上次用過的那根樹藤,心想利用樹藤按照老辦法,滑到洞里去看看情況。
“嗯?”
當(dāng)走到樹藤的那邊,劉大柱奇怪了。
原本就在這附近的樹藤,居然憑空消失了,前幾次來采藥,還看到過那根樹藤,怎么今天想下去看看的時候,樹藤就忽然不見了?
劉大柱不甘心的找來找去,不但是原來的那根老樹藤不見了,就連山崖邊的其它樹藤都不見了,連一根短樹藤都沒有。
“這特么的,真是奇怪了?”
大柱自言自語的嘟噥了一句,只好放棄了去山洞的想法,拎著蛇皮袋,繼續(xù)去采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