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我確實感到自己接近瀕死的狀態(tài)。我的頭被埋在阿伽雷斯的頭發(fā)下的黑暗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嗚咽,腰漸漸的開始不受控制的迎合著魚尾的動作,雙腿也在劇烈抽搐,整個人被魚尾頂?shù)靡簧弦幌?,快速聳動。體腔像是天生為契合他的性器而生的,魂魄都好像被滔天的快感擠了出去,變成了一個巨大而柔軟的黑dòng,底下是欲望的深淵,猶如洪流一樣迅猛的快意洶涌而出,化作一股腥làng要將我席卷進去。我下意識的用五指緊緊抓撓著地板,害怕自己徹底失去意識被本能控制,可阿伽雷斯仿佛連這最后一點機會也不留給我一般,將蹼爪扣在了我的手上,喉頭發(fā)出滿足而粗重的喘息:iagarasdesharow粗韌的魚尾在我腿間猛地一陣痙攣,我忽然感到的體內(nèi)一涼,一股濕黏的液體被激注在了我腸道內(nèi)。那是人魚的jīng液,他不僅侵犯了我,還she在了我的身體里。這只shòu類完完全全的占有了我。在意識到這足以將一個男人的自尊完全擊垮的事實之后,我的神智終于崩成一盤散棋,抵著地板瘋狂的流淚。此后,一切都變得混沌起來,時間的流逝異常緩慢,我不知道這場性jiāo持續(xù)了多久,又被換了幾個姿勢侵犯,只是逐漸在自己不堪的呻吟沉淪進了一片黑暗。然后,我似乎來到了另一個地方。那不是深海實驗室,也不在冰島,而是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jīng)到過的一片海域。tbc
☆、chapter19chapter19
四周是漂浮的冰塊,海面上彌漫著一層白色的霧氣。
我迷茫張望著,看見不遠處上的水面上倒翻著一艘快艇的底部,馬達還在茍延殘喘的運轉(zhuǎn)著,攪動著層層水波,斷裂的船槳則浮在一邊。
而我,則抱著一個漏了氣的,逐漸失去效用的救生圈,在寒冷的冰水中浸泡著。這是在哪兒呢?這樣熟悉的情景。我顫抖著心想。我看見自己的手是一個小孩子的模樣,軟弱稚嫩的十指腫脹著,指甲透著瀕死的青藍色。死亡的溫度正在一點點侵蝕我的軀體,我很快就會因寒冷比溺水而忘更快死去。
德尓德尓我的兒子,你在哪兒?
上帝啊,求您保佑他還活著!我的德爾!我的德尓才六歲大萬能的主啊,告訴我他在哪兒!
幾個聲音在遙遠的距離傳來,呼喚著我的rǔ名。那是我的家人。他們來救我了,我立刻意識到。
嘿爸爸,媽媽!我在這兒!我在這兒
我虛弱的回應著,喉頭只是發(fā)出了幾不可聞的喃喃,沒有人會聽到我的呼救。不,我不想死!我本能的在水中撲騰起來,可身體卻似乎已經(jīng)僵硬成了一尊冰雕,只有手指能勉qiáng動彈。
我沒死!我在這兒!我竭盡權力的呼喊著,那束象征生命和溫暖的燈光透過迷霧照she在離我不遠的冰面上,又挪移開來,朝另一個方向照去。最后一線希望近在咫尺我卻無法抓住,巨大的惶恐絕望宛如迷霧與寒冷一樣滲透入了骨髓。然而我能做的,卻只是在逐漸漫過脖頸的海水中,奮力的仰起臉看向那已經(jīng)接近黎明的灰藍穹廬,企圖再多獲得一點點氧氣。
我就要死了爸爸媽媽,求求你們快發(fā)現(xiàn)我
這個意識在我凝固遲緩的大腦中無限放大著,時間流逝的異常緩慢。好像過了幾個世紀一樣漫長,我絕望等待自己慢慢死去,可突然,水面下有什么東西觸碰到了我的腳。我在接近昏死的狀態(tài)中被忽然驚醒,身體隨之被托了起來,浮出了水面。我最先看到是一只有力而蒼白的手臂橫托著我短小的雙腿,我的頭顱靠在了一片寬闊堅硬的胸膛上,臉頰觸碰到了濕淋淋的,宛如海藻一樣的頭發(fā)。
啊,這是一個人,我被發(fā)現(xiàn)了,我被救了!
我的心里突然明亮起來,可惜沉重僵硬的身體卻不允許我抬起頭,去看我的救命恩人的臉,只看見水面上被分開一道細長的波紋,帶動我的身體向燈光之處游去。
近了更近了啊,我獲救了。
當溫暖的燈光照she在我的身上時,我的視線和意識一并變得模糊起來,只聽到有熟悉的聲音驚叫起來:天啊,感謝上帝,是德尓,他活著,他向我們游過來了!真是個奇跡!
不,不,有個人托著他,老天,那,那是只
我的身體驟然被松開了,一雙手將我朝燈光的方向推去,我感到身軀在水波漂浮了幾米,便被幾只手抓住了手腳,嘩啦一聲拽離了冰冷的水面,接著立刻落入一個柔軟而溫暖的懷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