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芳在賈家溝是出了名的潑辣,與人吵嘴,無論人多,還是人少,幾乎沒有輸過,不然不會獲得母夜叉這樣的稱謂。
文玫倒也不怕,更不是認慫,與王秀芳單獨較勁擁有信心,可是今天還有張秀婷,以及眾多的鄉(xiāng)親,事情鬧得太大,一點不妙。
再有,純銀手鐲是賈小浪送的,到底是他買的,還是偷來的,文玫在心底打起了鼓,不是不相信自家小叔子,但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怎么?被我們言中了,心虛了是嗎?”王秀芳繼續(xù)咄咄逼人道,今天不把文玫搞臭、搞臟,不罷休。
文玫搖著頭,堅決不承認偷過東西。
王秀芳、張秀婷不是善類,又怎么會輕易住嘴,話越說越難聽,無非就說文玫與賈小浪不清不楚,擁有敗壞人倫的關(guān)系……簡直像是在噴糞,沒有根據(jù)的搬弄是非,好生可惡。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污蔑,是可忍孰不可忍,文玫發(fā)火了,威脅道,“王秀芳、張秀婷,我敬你們是嬸子,長我一輩,不和你們斤斤計較,如若再胡說八道,我……”
“想做什么?難不成想打我一巴掌,或者堵上我的嘴?呵呵,給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吧……”
“秀芳,不要再說了,大家都是鄰居,你再這樣,以后還怎么見面?”賈萬福站到了王秀芳與文玫之間,害怕兩個女人打起架來,“走吧,回家了?!?br/>
“回家?她今天不把手鐲還過我,當面低頭認錯,說自己是個賊寡婦,我不會走?!蓖跣惴細鈩輿皼埃胍颜麄€賈家溝鬧得雞犬不寧,如若達不到目的,不會離開。
賈萬福拿王秀芳沒有辦法,真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男人,轉(zhuǎn)而望向了張秀婷,似眨了眨眼睛,使了一個大家都未曾注意的眼神。
張秀婷立馬上前說道,“哎喲,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秀芳嬸子,我看也算了吧,讓大家知道她是個喜歡偷東西的女人就夠了,還不還已經(jīng)不重要,反正不過幾百塊的玩意,當是打發(fā)乞丐,即使你要了回來,她依然惦記著,有可能還會偷回去,有什么意思……”
“秀婷,你這是什么話,就此作罷?不行,即使像你說的那樣,打發(fā)乞丐,她也得像個乞丐才行。”王秀芳依然不依不饒,很是霸道。
張秀婷呵呵一笑,繼續(xù)說道,“窮到偷別人的首飾,沒有男人瞧得起,更沒有男人愿意陪了,只能和自家的小叔子卿卿我我,還不夠窮?還不夠像個乞丐嗎?”
張秀婷的話很傷人,異常瞧不起人,王秀芳聽到了,笑了,不僅她們滿臉笑意,連圍觀的眾人也都樂呵呵。
文玫感覺臉被人狠狠的抽了幾巴掌,其燒不已,其痛了了,根本抬不起頭,更別提狡辯。
作為好閨蜜的陸含玉,自然是聽不下去,打抱不平,說道,“張秀婷,你再捕風(fēng)捉影,說些有的沒的,看我不撕爛你的那張可惡的寡婦嘴?!?br/>
陸含玉是真的火了,說著就要動手,文玫怎么會眼睜睜的看著。
張秀婷被陸含玉的架勢被嚇了一跳,可見其是虛張聲勢,未曾放在眼里,繼而繼續(xù)挖苦道,“陸含玉,你以為你是誰?。扛掖蛉?,還想撕爛我的嘴,就憑你?有那個本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