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醫(yī)館內(nèi)蘇晨正在給剩下的幾個患者看病呢。
哪知道這個時候,醫(yī)館的門一開。
祝文華一瘸一拐的走了進(jìn)來。
由于這祝文華渾身破衣爛衫的,身上散發(fā)著臭乎乎的味道。
所以一看見他進(jìn)來。
剩下的幾個患者,紛紛讓開。
期間一個患者更是捂著鼻子說道:“哪里來的要飯的,趕緊從這里離開……”
“這里不是你要飯的地方?!?br/>
“去去去!”
患者們驅(qū)趕著祝文華。
而后者卻是看了一眼蘇晨,神色復(fù)雜的說道:“我是來看病的……”
“這里不是義診么?既然是搞義診難道還要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那些患者一聽見祝文華這么說,頓時啞火了,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是這祝文華身上太臭了。
大家都離開他遠(yuǎn)遠(yuǎn)的。
甚至坐在蘇晨便上的那個患者干脆起身說道:“要不,小神醫(yī)你先給他看吧?!?br/>
“是啊,先把他打發(fā)了,再給我們大家看?!?br/>
幾個患者紛紛起身,把位置讓開來。
而祝文華則是無奈一笑,走過去坐在了蘇晨的對面。
同時就要把胳膊放在那潔白的桌子上面。
在放下胳膊之前,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沈雪琳:“美女,你有紙巾么?”
“有的……”
沈雪琳不明白祝文華要做什么,便拿起一張紙巾遞給了祝文華。
后者把紙巾放在桌子上,然后才把胳膊放上去。
顯然,祝文華是擔(dān)心自己的胳膊弄臟了桌子。
豈不知祝文華此舉,讓周圍的人對他好感大增。
幾個原本厭棄他的街坊,也沒有了那種厭棄的眼神。
期間一個街坊,更是指著祝文華:“咦,我認(rèn)識你,你不是文華制藥廠的那個老板么?”
“哎,你這么說我也想起來了,他真的是文華制藥廠的老板哎。”
“我記得你有一個漂亮的老婆,還有兩個不錯的孩子,家境富裕啊,怎么成了這個樣子?”
“破產(chǎn)了啊?”
“就算是破產(chǎn)了,也不至于這樣啊,這是得了什么怪病???”
老街坊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哎……”
那祝文華嘆息了一聲愧疚地道:“我是被厄運(yùn)詛咒了的人,本不應(yīng)該活在世上的?!?br/>
“更不該來這里,我來這里怕是給這位小神醫(yī)帶來災(zāi)難啊……”
說完,伸出一條黑漆漆的手臂,放在了事先鋪好的紙巾之上。
那蘇晨看了一眼祝文華,然后把三個手指放在他的脈搏上面輕輕一按。
隨之,忍不住地咦了一聲。
然后蘇晨縮回手,視線逐漸從祝文華的身上移動到了醫(yī)館的玻璃櫥窗外面。
在外面的街道之上。
王守一的寶馬車還沒有開走。
這貨正坐在后座上,在那里翹著二郎腿。
車窗搖下來。
蘇晨剛好能夠看見他。
而在蘇晨看向他的時候。
這貨也剛好轉(zhuǎn)身。
兩個人的視線在虛空之中相碰。
那王守一更是向醫(yī)館門前兩邊的對聯(lián)指了指。
然后不屑一顧的一笑,伸手拍了拍前座位的司機(jī)。
寶馬車緩緩離開。
“有點(diǎn)意思?!?br/>
蘇晨收回視線,看向了祝文華。
“怎么樣,小神醫(yī),我的病能治么?”
祝文華的眼睛里面都是期望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