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伴隨著這聲叫喊。
店鋪內(nèi)所有的人都停下來,大家一起轉(zhuǎn)身看著那個告示。
而此刻,那個告示下面,則是站著一個年近五旬,滿頭花白頭發(fā),臉上都是滄桑的中年人。
此刻,那個中年人正凝眸注視著蘇晨留在那告示下面的字。
同時怒吼著:“這是誰寫的?”
那個學(xué)徒一見便急忙舍棄了蘇晨,走到了中年男子的身邊,鞠躬說道:“師傅,您消消氣,這是一個窮小子在這里亂寫亂畫的,我這就趕走他?!?br/>
原來這個人就是神醫(yī)翁恒。
此刻,一聽見自己小徒弟的聲音,那翁恒高聲叫嚷著:“住嘴,我問你,這寫字的人現(xiàn)在在哪里!”
說這番話的時候。
翁恒簡直須發(fā)皆張,一臉的暴怒……
“呃!”
那小學(xué)徒從來沒有見到自己的師傅這樣過,他嚇了一跳,急忙躲開一邊,然后指著身邊不遠(yuǎn)處站著的蘇晨說道:“他在哪里……”
“嗯!”
這邊翁恒轉(zhuǎn)身怒視著蘇晨:“小友,你寫這行文字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難道你不懂么?”
蘇晨走到了翁恒的身邊。
“正是因為我懂,所以我才問你!”
翁恒用手指著蘇晨留在那告示下面的文字。
而那文字竟然只有五個字:這是保子棄母方。
此刻,翁恒手指顫抖,眼睛里面都是悲憤:“為什么,為什么是保子棄母方?”
“我根本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你難道還不明白?”蘇晨搖頭,指著上面的告示說道:“這種情況下,母子只能活一個。”
“而你用的這種方子,是保子棄母方,若是我說的沒錯的話,此刻你的兒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十多歲了吧?!?br/>
“不可能,不可能的!”
翁恒使勁的搖著頭:“為什么會這樣?我根本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為什么,為什么!”
“呵呵,為什么會這樣,要不讓我來給你解釋下。”
“十幾年前我還只有八歲還在跟著我的師傅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的時候。”
“有一天,一個醫(yī)生帶著他的妻子來到了我?guī)煾档纳磉??!?br/>
“當(dāng)時他的妻子已經(jīng)懷孕九個月了,即將分娩,而他妻子所患的病就是這種疾?。 ?br/>
“什么!”
那翁恒一聽,轉(zhuǎn)身看著蘇晨。
而后者卻是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我?guī)煾到o那夫人看病的時候,曾經(jīng)寫了一個藥方?!?br/>
“這個藥方是保大人的方子。”
“只是這種治療方法,事先要征得患者的同意?!?br/>
“我?guī)煾竼柲欠蛉耍闹滥欠蛉擞謴奈規(guī)煾敢艘粋€保子棄母的方子,然后離開了……”
說著蘇晨指著面前告示上面的龍鳳回春方外加子母歸一方說道:“這就是那個保子棄母的方子……”
那翁恒一聽,直接就愣住了。
“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這藥方是尊夫人親自交到你手上的,我說的可對?”
蘇晨一臉淡然的看著翁恒。
“嗯?”
聽見這句話,翁恒的身體晃了兩晃。
急忙伸手扶住一邊的墻壁,才站穩(wěn)。
因為蘇晨竟然說的全中。
這方子的確是她夫人臨死之前交給他的。
還說這是醫(yī)圣給開的。
結(jié)果他給自己的夫人開下了藥方之后。
夫人難產(chǎn)而死,自己的兒子卻保住了。
為這事,多少年他心里對醫(yī)圣一直耿耿于懷。
此刻聽見蘇晨這般說法,卻是將信將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