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夕看出金景辰眼底的異樣,眸色一瀲,放棄掙扎。
先是一手貼在他的胸前,將他與自己隔著最后一掌的距離,繼而一手插進(jìn)口袋里,摸索到手機(jī),解屏,然后按照記憶,點開錄音功能,清淺道,“我們重新開始?那潞安呢,她沒名沒分的跟了你幾年,她怎么辦?”
見莫晚夕主動撫上了自己的胸膛,與自己親近,金景辰眸色欣喜,反手挑起莫晚夕的下頜,她櫻色的嘴唇翕動,誘惑至極。
金景辰心中那急切想要品嘗的感知,呼之欲出,“老婆,是潞安她勾引,誘惑我的,我一時糊涂,這才做了那些事,老婆,我一心愛著的人是你,你放心我會與她劃清界線的?!?br/>
“老公,你是說,是潞安勾引你,你才出軌的。”
這聲老公,更是叫的金景辰心猿意馬,不加思索的應(yīng)道,“嗯?!?br/>
莫晚夕唇角上翹,勾勒出的一抹深嘲,是對金景辰無盡的鄙夷。
莫晚夕不知道,是不是天下間,在外頭吃了屎的已婚男人,都會如金景辰這般將屎盆子全都扣在小三身上。
她知道的是,但凡金景辰能像個男人說句,哪怕只是假意的說句,出軌是他色心肆起,莫晚夕也不至于這般的瞧不起他。
是了,是了,金景辰這個男人,骨子里就是這么自私冷漠,現(xiàn)下他將所有責(zé)任,全都推至潞安身上,將自己撇得一干二凈,不就正如,四年前,他試圖找其他男人跟自己睡,然后誣陷自己出軌,想讓自己凈身出戶,是一個行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