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夕的臉被金景辰擒著,他應該是喝了酒,嗆人的酒精,灌入她的鼻尖,一股強烈的嫌惡之意從她心間升騰而起,“放開我?!?br/>
金景辰嘴角上揚,從眼底滲透出的冷笑在他臉頰上肆意,“放開你?賤貨,你知道這四年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踏破鐵鞋無覓處,今日居然讓我在酒吧撞到你,你自己說,我有放開你的可能嗎?”
她強扭下頜,試圖掙脫他的控制,他眸子一緊,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賤貨,說說吧,這幾年躲出去干什么了,是不是正如我所說,躲出去生野種了?”
野種?!
她心頭一顫,雙手伸出來扒他的手腕,他反手將她給桎梏住,似是對她反抗的不滿,他抬手便給她一掌。
“啪?!?br/>
莫晚夕的臉頰脆生生的挨了一耳光,一個趔趄,身形不穩(wěn),他趁機再次狠搡一把,她整個人狼狽的摔在冰冷的墻面上......
他朝她逼近,“賤貨,這婚是拖了我整整四年,我告訴你,補償費四千萬,一分不能少。”
莫晚夕手捂住臉頰,碎裂的眸色中,透出怨恨的猩紅,這四年來所有隱忍的苦楚,在這一掌中全然爆發(fā),“金景辰,你個禽獸,你強占我父親的公司,這幾年少說你賺了一個億不止,你出軌在前,陷害我在后,你卻窮兇極惡的敲詐我四千萬,你怎么不去死?”
“你咒罵我死?”金景辰的嘴角漾出一抹有如地溝臭蟲般潮濕陰暗的笑,“看來,剛剛打你的一掌還是太輕了。”
他裹挾著凌厲之勢,再次抬掌,而她整個人被他死逼貼至墻面,根本無處可逃......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空氣靜止,“你動她試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