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茍順的話,鬼手斜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茍順見狀,給魅使了個眼色,魅把鬼手攔了下來。
“魅魅,你聽聽他那說的是人話嗎?他簡直是在放屁?!惫硎忠荒槻凰恼f道。
魅聽罷,嘆了口氣,看著茍順說道:“弟弟,這一秒鐘時間太短了,怎么可能打開手環(huán)呢?”
“別人不可以,但是他是鬼手啊,連這點兒自信都沒有,莫非這稱號是自吹自擂,浪得虛名?”茍順的話語里似乎帶著一點兒挑釁的味道。
鬼手聽罷,走到茍順的面前,盯著他的眼睛,生氣的說道:“我是鬼手,但我也是個人,我不是神,我靠的是技術(shù),又不是法術(shù),你說的一秒鐘,我覺得根本就是無稽之談?!?br/> “是啊,弟弟,這一秒鐘也就是眨眨眼睛的功夫,怎么可能呢?”魅在一旁說道。
只見茍順看著鬼手,說道:“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覺得你可以做到。這樣,我問你,你既然叫做鬼手,那么想必你也會開鎖吧?”
“廢話,不會開鎖,那叫什么鬼手!”
“好,那我再問你,你開一把鎖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茍順又問道。
“一般的鎖,一秒鐘就開了。”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你既然一秒鐘可以開一把鎖,那為什么不能開一個手環(huán)呢?”
“那能一樣嗎?鎖我都不知道開了多少把了,手環(huán)我又沒開過,肯定不清楚它的結(jié)構(gòu),第一次開總得花些時間吧!”鬼手依然滿臉怒氣。
“意思是,只要能弄清楚它的結(jié)構(gòu),就可以加快速度?”
“廢話,肯定能加快速度,可是要一秒鐘打開,那也不可能?!?br/> “為什么不可能?你的意思是說你不行?”茍順似乎還在挑釁。
顯然鬼手被茍順激的更加不爽了,只見他一把抓住茍順胸前的衣服說道:“臭小子,你才不行,你給我放尊重點?!?br/> 然而茍順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害怕,只見他笑著說道:“我勸你趕快把我放開,不然讓他們啟動了手環(huán),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br/> “手環(huán)手環(huán),又他大爺?shù)氖鞘汁h(huán)。要是沒有手環(huán),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一頓?!惫硎终f著,不爽的放開了茍順的衣服。
茍順見狀,嘆了口氣,說道:“哎,誰都知道手環(huán)不好,可是唯一有能力解開他的人又是個名不副實的水貨。”
鬼手聽罷,又要朝著茍順沖上去,幸好魅把他攔住了。
“都是自己人,有話好好說,動什么手?!摈日f著,有些不開心的看了一眼鬼手,鬼手乖乖的往后退了兩步。
魅又把目光轉(zhuǎn)向茍順,問道:“弟弟,為什么非要一秒鐘打開手環(huán)?”
茍順聽罷,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魅姐,這里面有幾個人會絕對聽你的話?”
“大概有四十個左右吧。”魅想了想回答道。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嗯,跟我預想的差不多,根據(jù)我之前的經(jīng)歷,從前面管理人員在的地方正常走路,來到廣場大概需要三分鐘的時間,如果遇到緊急情況,他們差不多一分鐘就能趕過來,在這一分鐘內(nèi),我們要解除這四十來個人的手環(huán),拋開這中間的無用消耗,每個手環(huán)的時間,只有一秒鐘。”
“可是一秒鐘實在是太短了。”魅在心里也覺得這根本不可能。
然而茍順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既然他能用一秒鐘開了鎖,自然也能用一秒鐘開了手環(huán)。”
魅聽罷,看著鬼手,問道:“怎么樣?能做到嗎?”
只見鬼手一臉為難的說道:“鎖的結(jié)構(gòu),我已經(jīng)爛熟于心了,可是手環(huán)那玩意兒,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br/> “那你就把手環(huán)的結(jié)構(gòu)也爛熟于心。”茍順說道。
“你說的倒輕巧,怎么爛熟于心,那鎖可是我拆了成千上萬次的?!?br/> 茍順想了想,說道:“想辦法找個不用的手環(huán),研究一下。”
“那你找去吧,只要你能找來,我就能給你研究的透透徹徹,明明白白?!惫硎终f道。
可是,到底去哪里找廢棄的手環(huán)呢?
就在茍順苦苦思索的時候,只見一旁的魅忽然開口說道:“如果只是要清楚手環(huán)的結(jié)構(gòu),或許不用去找廢棄的手環(huán)。”
“什么意思?”茍順不解的問道。
“或許幽瞳可以做到?!?br/> “幽瞳是誰?”茍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只見一旁的鬼手說道:“透視眼幽瞳,目光可以穿透物體。”
茍順聽罷,頓時來了精神,有些興奮的說道:“也就是說,他可以看到手環(huán)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簡直太好了。魅姐,他也是你的人嗎?”
魅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個幽瞳是個流氓,他憑借自己的透視眼,經(jīng)常偷懶女人洗澡,后來被人告發(fā)了,才關(guān)到了這里?!?br/> “可是,他既然是透視眼,那偷看別人洗澡,應該也是隔著墻的吧,別人怎么會發(fā)現(xiàn)呢?”茍順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