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開口后,不僅把桃溪嚇了一跳,也把穿西裝的王總嚇了一跳。
只見王總看著茍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大……大哥,你不要開玩笑,我哪里有那么多錢?!?br/> 不等茍順說話,只聽桃溪說道:“你怎么沒有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少說也騙了有好幾千萬?!?br/> 桃溪在這里待過,王總知道騙不了她,哭窮是沒用的,于是眼珠子一轉(zhuǎn),又說道:“不錯,我是有些錢,不過都存在銀行了,沒有現(xiàn)金啊?!?br/> “你放屁,你們的錢是騙來的,你們怕被凍結(jié),是不敢往銀行存的。”桃溪說著,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茍順,接著說道:“大哥,這家伙分明就是不想拿,不要跟他們客氣。”
茍順聽罷,朝著王總走了過去。
此時,王總的臉上寫滿了驚恐,看著步步緊逼的茍順,一邊往后退,一邊說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你不要亂來,不然我報告戒察了。”
茍順聽罷,不禁有些緊張起來,倒是一旁的桃溪忽然笑著說道:“王總,你是在開玩笑嗎?你是個騙子頭頭兒,竟然要報告戒察,這就有意思了,有本事你報一個啊。”
那個王總聽罷,一臉無奈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忽然,茍順看到旁邊王總的一個手下朝自己撲了上來,手里還拿著一把水果刀。
茍順迅速的閃到了一邊,待那人撲空以后,一把將他背后的衣服抓住,然后往上一提,把那人提到空中,接著又扔到了地上。
那人被扔到地上后,立刻動彈不得,水果刀也掉到了一旁。
茍順蹲下身,把水果刀撿起來,一邊觀賞著水果刀,一邊幽幽的說道:“我勸你給我利索一點,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不要逼我。”
茍順說完,把手里的水果刀用力一甩,只聽“嗖”的一聲,水果刀插到了地上那人的臉旁,離他的臉蛋兒也就一厘米的距離。
地上那人立刻嚇暈過去,王總的腿也開始顫抖起來。
“喂,王總,你還不快點,是不是想找打?”桃溪看著西裝男子說道。
見王總沒動靜,茍順又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了王總的面前,長舌帽的帽檐幾乎頂?shù)搅送蹩偟念~頭上。
“噗通”一聲,王總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說道:“大哥,別殺我,我拿,我拿。”
茍順把王總提起來,王總顫顫巍巍的走進一間臥室,茍順和桃溪也跟了進去。
進了臥室后,王總掀開了床上的被褥,茍順看到床板上有一條繩子,王總又抓住那條繩子往上一提,一塊兒床板被提了起來。
原來床板下面是一個柜子,此時里面裝滿了錢,在現(xiàn)實中,茍順從來都沒見過這么多錢,顯然桃溪也沒見過,因為她的眼睛都直了。
“大,大哥你拿吧。”王總看著茍順,一臉心疼的說道。
“這怎么拿,還不去找個箱子。”桃溪看著王總說道。
“這里,沒,沒有箱子。”
“你放屁,上次你們發(fā)工資的時候提了好幾個箱子,怎么會沒箱子,我看你就是想挨打,大哥,這家伙不打是不會老實的?!?br/> 茍順聽罷,又把目光轉(zhuǎn)到了王總。
顯然,王總不拿箱子,是希望他們能少拿點,可是如今不拿不行了,只能打開旁邊的衣柜,取出來一個手提箱。
桃溪接過手提箱,開始往里面裝一沓沓的錢,好像這個手提箱,就是專門為一百萬制定的,桃溪裝滿的時候,發(fā)現(xiàn)正好一百萬。
看著床柜里還有很多錢,桃溪似乎有點兒不舍的說道:“大哥,剩下的怎么辦?”
茍順聽罷,思考了片刻,看著王總說道:“把剩下的錢還給那些被你們騙來的人,讓他們回家去,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干這些騙人的事,我一定不會饒過你,明白嗎?”
“好好好,我不敢了,不敢了。”王總說著,臉上似乎有了一種解脫的表情。
只見茍順拿過桃溪手里的手提箱,然后在床柜里又拿了一沓,交到桃溪的手上,說道:“這個是你的,我們走?!?br/> 只見桃溪又看著王總,問道:“我爸媽在哪里?”
王總聽罷,一臉懵逼的說道:“姑奶奶,團隊二三百人,我哪里知道誰是你爸媽?”
“我爸叫桃富貴,我媽叫翁美麗。”桃溪說道。
王總聽罷,搖了搖頭,說道:“大姐,這倆人還真沒印象?!?br/> “以后要是見了他們,立刻讓他們回家,知道嗎?”
“好,大姐,我記住了?!?br/> 桃溪聽罷,看著茍順說道:“好了,大哥,我們走吧。”
下了樓后,桃溪看著茍順手里提的箱子,又看了看自己兜里那一沓錢,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兒吃虧。
茍順低頭快步的走了一大截后,發(fā)現(xiàn)桃溪還在跟著他,便說道:“那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放了你父母了,你還跟著我干什么?”
“那種人說話不算數(shù)的,他們不會放人的?!碧蚁卮鸬馈?br/> “那你也不要跟著我了,我還有重要的事?!?br/> 茍順聽罷,繼續(xù)快步往前走。
然而,桃溪還是緊緊的跟著他。
不多時,二人路過了一個燒餅攤,茍順情不自禁的往那邊看了一眼。
桃溪見狀,從口袋兒里抽出一張錢,立刻跑過去,買了兩個燒餅,跑回來把一個遞到了茍順的手里。
茍順猶豫了片刻,接過了燒餅,說道:“我現(xiàn)在真的有事,我覺得你還是找戒察幫忙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