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茍順的講述,甄純感覺自己像是在聽奇幻小說一下,不,準(zhǔn)確的說,就是小說也沒有這么神奇。
“你確定你不是在跟我講神話故事吧?”甄純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當(dāng)然不是,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茍順回答道。
“可是,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這怎么可能呢?”
“所以我之前才不愿意跟你說,因為我知道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br/> 只見甄純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不相信,我是不知道怎么相信,你說的這些似乎超越我的腦洞容量,甚至超越了現(xiàn)在的人類認(rèn)知,不僅僅是神奇兩個字就能概括的?!?br/> “嗯,我其實也很難相信,要不是在研究中心一點一點的慢慢解開,我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瘋了。”
“那后來呢?你跟安然結(jié)婚后,生活一定很幸福吧。”
茍順聽罷,嘆了口氣,又緩緩的講了起來,說到回家看到安然和傅宇森在臥室的時候,茍順說不下去了。
甄純轉(zhuǎn)頭看了茍順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已經(jīng)變得很沉重了,于是安慰道:“好了,我們今天就說到這里吧,不想說就先不說,我們聊點兒別的,話說我們今天晚上就可以到莫蘭市了,到了莫蘭市,我們就不進(jìn)城了,在城郊大吃一頓,再好好睡他一覺,明天起來又是新的一天,心情還會是美美噠。”
茍順沒有說話,夢里關(guān)于安然的一幕幕再次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甄純沒有去打擾茍順,因為她也不知道說什么,關(guān)于茍順跟安然那種純潔的愛情,她不太懂。
跑車在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道路上不快不慢的行駛著,擺脫了戒察的糾纏,就不用開那么快了,這樣或許能讓茍順覺得舒服點,甄純這樣認(rèn)為。
雖然才下午三點,天色卻漸漸的暗了下來,甄純抬頭來了一眼天空,烏云完全遮住了天際,她不得不把車燈打開。
看來是要下大雨了,只能祈禱快點兒找個避雨的地方,因為有件最尷尬的事,她的跑車沒有頂棚。
甄純這樣想著,可是也沒辦法開的太快,畢竟天色暗的有些過分,能見度很低,而且路也是第一次走,不像南川那樣閉著眼睛都不會迷路。
忽然,一道金色的閃電劃破了前方的天空,繼而“啪”的一聲巨響從天空傳來,仿佛要把整個蒼穹炸裂一樣。
“?。 闭缂兒鋈淮蠛鹆艘宦?,嚇得閉上了眼睛,不錯,她從小就害怕打雷,小的時候只要一打雷,她就會鉆進(jìn)媽媽的懷里,長大一些后,她就只能一個人躲到被窩里。
茍順也不知道是被雷聲驚醒了還是被甄純的叫聲驚醒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跑車已經(jīng)朝著旁邊的農(nóng)田沖了進(jìn)去。
茍順來不及多想,連忙解開安全帶,一躍跳到引擎蓋上,又在引擎蓋上踏了一腳,落在了跑車的前面,他伸出雙掌,推向了跑車。
由于農(nóng)田里沒有著力點,茍順雖然讓車子的速度慢了下來,但還是被車子推著往后退。
“喂,停車,停車?!逼堩槼缂兇舐暫暗馈?br/> 然而此時的甄純卻緊緊的閉上眼睛,雙手捂著耳朵。
“甄純,甄純。”茍順朝著甄純大聲的喊著。
大概過了十來秒,甄純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車前面奮力支撐著的茍順。
“剎車。”茍順見甄純睜開了眼睛,又大聲喊道。
“哦,哦,剎車,剎車,剎車在哪里?”甄純好像還沒有緩過神兒來,頭來來回回找了幾圈,才找見了檔位,把車停了下來。
等車停下來,茍順走到了甄純旁邊,看著還在瑟瑟發(fā)抖的甄純,有些不解的問道:“阿純,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