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香逃跑了,茍順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他有些生氣的看著老板質(zhì)問道:“她不是被鎖住了嗎?怎么會逃跑呢?”
只見老板一臉無奈的回答道:“我好心給她去送飯,誰知道她偷偷藏了根棍子,趁我不注意,把我打暈后跑了?!?br/> 茍順聽罷,連忙問道:“她跑了多長時間了?”
老板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
茍順摸出手機,看了一眼說道:“還差十分鐘兩點。”
“我大概是一點去給她送飯的,看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了?!崩习逭f道。
茍順聽罷,又想到之前阿香說過要通知戒察,頓覺不妙,把頭轉(zhuǎn)向甄純說道:“阿純,恐怕我們等不到明天了,你可以嗎?”
“沒問題,這幾天我躺的都快長毛了,正想活動活動呢,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甄純有些激動的說道,看樣子,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七八分。
“事不宜遲,越快越好?!?br/>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闭缂冋f著,在床上來了個鯉魚打挺,失敗后,又只好老老實實的坐了起來。
為了節(jié)省時間,茍順連忙蹲下,給她穿鞋。
看著茍順的頭頂,甄純的嘴角不自覺的蕩漾起一絲幸福的微笑。
看著慌忙收拾東西的兩個人,老板一臉茫然的說道:“難道你們真的是逃犯嗎?”
甄純早就看老板不順眼了,此時又看到他在這里礙眼,便用恐嚇的語氣說道:“沒錯,我們是殺人犯,如果你不想死,就趕緊滾?!?br/> 老板聽罷,顯然是被嚇住了,愣了幾秒后,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站??!”茍順從后面說道。
老板聽罷,轉(zhuǎn)過身來,“噗通”一聲跪到地上,說道:“大俠饒命,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叫的兒子,我,我把錢退給你們?!?br/> “去把我們車上的油布扯掉,要是慢了,我就一把火燒了你的旅館?!逼堩槍W(xué)著甄純的語氣說道。
老板聽罷,連滾帶爬的跑下了樓。
茍順和甄純相視一笑,很快的麻利的收拾好東西,走下了樓。
路過吧臺的時候,只見老板趴在吧臺上,嘴里叨叨著:“阿彌陀佛,上帝保佑?!?br/> 甄純聽罷,笑著說道:“老板,你這燒的是哪柱香啊,這佛祖和上帝好像不是一家吧,不知道是佛祖出了軌,還是上帝劈了腿?”
“姑奶奶,你說是啥就是啥吧!”老板不敢抬頭,只是把雙手舉過頭頂,朝著兩個人拜了拜。
“阿純,快走吧?!逼堩樢娬缂冞€有心思開玩笑,便在一旁催促道。
“好的,老板,那我們改天再來說你算賬吧?!闭缂冋f著,跟茍順來到了院子里。
老板已經(jīng)把車上的油布拿開了,二人來到車旁,只見茍順一躍而起,麻利的跳到了副駕駛位上。
“可以啊,茍哥,動作越來越熟練了?!闭缂円贿呎f著,一邊坐到了駕駛位上,系好了安全帶。
“對不起,這車門我開著有點兒別扭。”茍順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你喜歡跳就跳吧,我就喜歡你不走尋常路的樣子。”甄純說著,發(fā)動了車子,調(diào)頭朝小院大門駛?cè)ァ?br/> 然而,跑車的車頭剛剛從大門探出頭,一輛戒車便疾馳而來,擋在了跑車的前面。
戒車的車窗是放下來的,副駕駛上坐著一個女人,正是阿香,阿香旁邊的駕駛位上,坐著一個戒察,戒車的后排,似乎還坐著兩個。
“戒察同志,就是他們,他們打算逃跑?!卑⑾阋贿呏钢苘?,一邊對旁邊的戒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