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錦行站在青哥等人身前,中間隔開兩米的距離,面浮一絲溫和的淺笑,神態(tài)閑適的很,完全看不出他心里真實的打算,連語氣都沒有起伏。
“青哥,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備啥?你小子打什么主意呢,也不選個能坐的地方,說話不嫌累?!?br/>
青哥渾然未覺即將來的慘痛,眼睛嫌棄地掃了眼身周窄小凌亂的小巷。
“不對了青哥,這小子看上去毛毛的,他該不會有啥歪心思吧?!鼻喔缟砗蟮氖窒绿嵝阉?。
青哥神色不耐煩,推開膽小的手下,喝斥道:“去去,就算有,你怕他。”
常錦行把手里書包交給香枝,吩咐她在一旁看著。
看著,她,怎么可能,香枝無語地撇了他一眼,快速地打開他的書包,將里面重要的東西放進(jìn)自己背包里,其余的隨書包扔在地上。
她又從兜里找出皮筋,將頭發(fā)綁起塞進(jìn)衣服里。
本想拿出空間里的神器,念頭才閃過,立即被她否決了,這四人似乎對他們勾不成多大的威脅。
她瞅了眼四周,隨手撿起一根木條,許是大塊木頭上鋸下后廢棄的邊角料,挺稱手。
那邊常錦行逼近青哥,緩緩啟唇解釋,“這里好,沒人看見,方便?!北阕殖隹?,他已出手如電,狠狠一拳揍到青哥臉上。
“啊~”青哥哀嚎一聲,“常錦行,你tm在做啥?!?br/>
“老子在打你,你個s逼?!?br/>
常錦行出手狠,專挑青哥的臉揍,“混蛋,叫你監(jiān)視我,拍我板磚,打我同學(xué),肖想我妹妹,我打死你個混蛋?!?br/>
青哥的三名手下被眼前的弄懵了,像是被人按了暫停鍵,頓在原地發(fā)愣。
香枝握著木條欺上來,就聽見青哥怒吼道:“你們tm的還不動手,想讓他打死老子,啊~”
三名手下反應(yīng)過來,涌上來幫忙,香枝握著木條橫擋在三人面前。
“嗤,妹子,就你這身板,不想死就讓開?!?br/>
香枝充耳不聞,冷冷地瞪了他們一眼,打個架而已,廢話那么多。
這時后突然傳來常錦行的悶哼聲,她偏頭看了一眼,青哥與常錦行翻滾在地,青哥用力量壓制他,將他摁在地上,常錦行的招式失了優(yōu)勢。
香枝回身想救,三名混子圍住她。
“嘿嘿,妹子,別著急,哥哥們陪你玩?!?br/>
香枝急了,舉起木條揮向三名混子~~(⊙o⊙)然…鵝,悲劇了,木條廢棄在外太久,風(fēng)吹雨打日曬,木質(zhì)腐壞。
抽在人身上,對方痛叫一聲,木條也應(yīng)聲而斷成兩截。
這時還能怎么辦,她的拳腳功夫沒有學(xué)到家,顧辭交給她的那幾招防身招數(shù),光看,也不知如何運用到實際中。
香枝不管了,丟了木條,兇狠地赤手空拳地怒沖過去,像只張牙舞爪的母獅子,對準(zhǔn)其中一人的臉上撓,抓得對方滿臉血痕。
女人跟男人打架不一樣,男人用拳頭,女人善用五指神功,抓撓掐咬,自學(xué)成材。
她的手腳超乎尋常的靈活,力量比一般姑娘大,逮著人兩只爪子死命往對方脖子臉上招呼。
“救命,我的耳朵,要掉了,快松手,阿三,救我?!毕阒鹤Ψ?,一手掐耳朵,一手亂撓對方眼睛。
旁邊兩個人來拉她,踹了她幾腳,她順勢放手,又用同樣的方法和另一混混上。
先前挨了她爪子的人捂著臉攤在地上痛訴,“打人不打臉,你講不講江湖規(guī)矩,我的臉,這回完了,阿蘭一定以為我在外面鬼混,今晚我怎么進(jìn)門啊。”
呃,若不是場景不對,香枝真怕自己笑出聲,手上險些使不出手,她抓著阿三的耳朵,身后還有一名混混立即上前糾住她腦后的長發(fā),大巴掌扇她。
同伴的遭遇落到阿三頭上,他叫得更慘,“放手,瘋婆子,別扯耳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