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常錦行早上吃得飽,午飯做得晚了些,已經(jīng)已是12點(diǎn)半,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也沒吃飯,面有倦色,想來剛下火車。
“我?guī)湍恪!?br/> 赫平樂顛顛地跟在后面說,雖然妹子有對象,但不防礙他垂涎她——的廚藝呀。
香枝輕笑,“好,你幫我添柴,飯也做得快些?!?br/> 赫平一拍手,“嘿,就是這個意思?!彼哌M(jìn)廚房,蹲到灶前,順口道問:“咋不換個煤氣灶,那多方便,也不累。”
“還沒來得急,再說柴火燒飯香,我又愛吃鍋巴,就沒急著換?!?br/> 赫平聽了臉上又是惋惜又是高興,妹子多好啊,連愛好都跟他一樣,也不知是便宜了哪個渾小子,等哪天見到他,一定套麻袋,賞他一頓排頭吃。
赫平仍不知叼走妹子的人,是他的冷面上司陶云霄,估計知道也只有認(rèn)慫的份。
五大三粗地漢子大蹲在灶前,碎碎念叨著心中不滿,香枝偶爾抬頭看一眼,莞爾一笑。
香枝在最短的時間里,新炒了三個菜,米飯不夠,也要重新煮,她讓赫平將菜先上桌,他們先吃,自己再忙一會。
他沒答應(yīng),說等她一起。
客廳里的常錦行看時間差不多,從屋里拿出洗臉盆,給喻東君打水洗手洗臉。
大夏天,一動就是一身的汗,屋里沒有風(fēng)扇,更顯悶熱。
最后他們索性把飯擺在院里吃,反正沒太陽,院門打開,絲絲涼風(fēng)吹了進(jìn)來,暑氣散了許。
灶口實(shí)在太熱,赫平待了一會,便滿頭大汗,香枝看著不忍,將他趕了出去。
她在廚房里忙活,外頭三個在閑侃。
“你們是雙胞胎吧,長得真像。”赫平好奇地瞅著常錦行,心想營長的親戚跟他長得一樣俊,就是身?xiàng)l弱了些,瘦得像小雞崽子。
“我一直沒弄明白,你跟我們營長到底是堂兄弟還是表兄弟?!?br/> 常錦行被面前的兵哥哥問得丈二的和尚摸不頭腦,表情一臉懵逼,“我跟枝枝沒有堂表兄弟,你搞錯了吧?!?br/> “啊,我搞錯了?”赫平手指著自己,表情呆萌。
“據(jù)我所知,陶營長也沒有堂表弟?!?br/> 喻東君插話進(jìn)來,他此次是奉調(diào)令,接手陶云霄的營長職位,而陶云霄則官升二級,接任團(tuán)長。
赫平在火車站接他時,就表明了身份,他是陶云霄的部下,一周后也將會成為自己的部下,也間接知曉赫平嘴里的營長是誰。
或者說他比赫平更了解陶云霄。
赫平知道自己搞錯了一件事,正待問個究竟,香枝喊吃飯,飯菜上了桌,他霎時將這些丟在腦后
依然是香枝跟常錦行用小碗,喻東君與赫平用大碗。
香枝拿筷子吃了口白飯,常錦行筷子上的菜已落入她到碗里,香枝甜笑,“謝謝哥?!?br/> “嗯養(yǎng)胖點(diǎn)?!背e\行一本正經(jīng)。
“咳,怎么不說你自己?!眱扇硕际荩羌芗?xì),身無四兩肉。香枝經(jīng)過一個月的調(diào)養(yǎng),已經(jīng)有正常姑娘的樣,新衣也能撐起來,但看著還是瘦。常錦行除了臉,脖子以下都是排骨。
那晚常錦行的舉動,她心知肚明,守著寶貝,生生把自己餓成這副模樣,日日提心吊膽,香枝無奈又心疼。
“你倆都要長肉,看看我,”赫平拍拍自己壯碩的胸膛,又一巴掌拍到喻東君厚實(shí)的肩膀上,力道很重,能感覺到對方肌肉緊實(shí)下隱藏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