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世鐘乃是一千年前,長生門開派祖師祖師乾元子所創(chuàng),必須集合七行之力方能施展,被列為長生門三大無上絕學(xué)之一。當(dāng)日乾元子就是憑此仙法,將妖猴鎮(zhèn)壓,封于主峰后山的無名石洞之中。
后人再無人能有其三分之一戰(zhàn)力,根本無力獨自演化這一絕世仙法。
幸虧長生門第三代掌門有大智慧,創(chuàng)出這聚集七峰峰主之力,演化鎮(zhèn)世鐘無上仙法的法門,只是自傳至第五代掌門玉雷真人手上,還未曾展現(xiàn)過其威力。
其實除了玉雷真人之外,沒有人知道,蘭長生是繼開派祖師之后,第二個能夠獨立施展鎮(zhèn)世鐘的人,只是可惜,他的人生早早地就結(jié)束了。
或許是想到,蘭長生在生命最緊要關(guān)頭,依舊沒有施展鎮(zhèn)世鐘,怕此法訣引起東華仙府的忌憚,他的言語中,頗有些蕭索之意。
玉雷真人不為人察的輕嘆一聲,雙手作抱鐘狀,六位峰主身后的靈根之上,各有一道流光射出,沒入玉雷真人體內(nèi)。
隨后,一聲天雷炸響,雷音剛落,六道光芒流轉(zhuǎn)到玉雷真人懷中,一口刻滿銘文的古樸大鐘現(xiàn)世。
此鐘一出,威壓鋪天蓋地。
長生門山門中人盡數(shù)被壓得匍匐在對,無法動彈。
長生門護山大陣運轉(zhuǎn),護住整座山門,只是被鎮(zhèn)世鐘一壓,大陣連帶整座長生山都被壓得下沉幾分。
張滄海三人,猝不及防之下,都被直接壓趴在臺階之上。
三人都覺得那鋪天蓋地的威壓,幾乎要將全身的骨骼盡數(shù)壓碎,都趴在地上完全無法動彈。
幸虧有龍龜?shù)姆烙庹肿o住三人,這才沒有受傷。
光罩被威壓壓得幾次變形,但始終沒有崩壞。
“可惜了……”張滄海坐正身子看著那口大鐘,卻是搖頭嘆息。
“可惜什么?”張成圣愕然問道。
“可惜了如此精彩的劇情,卻只有雞腿白酒,沒有爆米花?!睆垳婧:菀б豢谠齐u腿,惋惜的說道。
陳遺珠和張成圣頓時滿腦門黑線,極度無語。
那妖猴見到鎮(zhèn)世鐘,直恨得咬牙切齒,舉起手中神針,就沖了過去。
“鐺!”一聲悠長的鐘聲響起,神針狠狠擊打在鎮(zhèn)世鐘之上。
鎮(zhèn)世鐘被敲響,妖猴被反震之力震得虎口崩裂,手中金針差點脫手。
反震之力還未過,鐘聲已如滅世神音,罩定了妖猴。
妖猴被鐘聲擊中,五官流血,口噴鮮血倒飛。
“大圣,你得堅挺!”張滄??吹侥墙鹕锉粨麸w,嘴里嚼著肉,含含糊糊的說道。
“大圣?大圣是誰?”陳遺珠好奇地問道。
“天地生成靈混仙,花果山中一靈猿唄?!睆垳婧kS口說道。
“咦?”那天上妖猴似是能聽到張滄海的話語,竟是面露驚疑的看了過來。
張滄海只覺得被兩道沛然金光罩定身形,竟無法呼吸。
只是張滄海渾然不懼,甚至雙眼滿是期盼的看向妖猴。
“水簾洞里為家業(yè),拜友尋師悟太玄?!睆垳婧:俸傩Φ?。
“那三人是誰,膽識倒是不錯?!庇窭渍嫒藭r刻注意妖猴的行蹤,自然也看到了它的目光所向。
“那是我的三個外門弟子……咦,大家小心,那妖猴遁入虛空了?!崩系朗堪櫭颊f道。
只是,老道士滿處搜索的眼睛,卻總是不離玉水真人周圍。
“那猴子的遁術(shù)實在可惡,玉魂你快干正經(jīng)事!”玉水真人秀眉緊蹙,冷冰冰的眼神掃了老道士一眼。
被這眼神掃過,老道士全身一顫。
“老處女真嚇人……”老道士低聲嘟囔一句。
“你說什么!”玉水真人一聲輕喝,就如同三九寒天凜冽寒風(fēng)吹過。
“我說我要趕緊找猴子!”老道士趕忙說道。
隨即,他佝僂的身形直立,身上的氣質(zhì)隨之一變。
原本邋遢猥瑣的模樣,竟露出幾分沉穩(wěn)英俊的味道。
一圈圈波紋漣漪從他身上散發(fā)而出,迅速漫步于整片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