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楠祺像是早已知曉她的心思一般,從貼身的衣袖里取出一封家書,封面正是丞相孟巖的筆跡。
許久未曾與京城取得聯(lián)系的孟夫人,見到封面上那字體蒼勁有力,猶如曾經(jīng)見到孟巖的第一眼,那般瀟灑暢快,不禁紅了眼眶。
孟夫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這是丞相的筆跡?”
“正是,晚輩離京的時候,丞相大人交代晚輩,若是到了江南,便將這封家書交給夫人,聊表相思之情?!?br/> “多謝,多謝?!泵戏蛉思拥亟舆^書信,手指哆嗦的輕輕拆開,信中寥寥數(shù)語卻難掩相思關(guān)切之意,雖然夫妻二人相隔兩地,但一封家書還是將這份情感牢牢牽絆。
孟皓寧看著母親激動地模樣,有些疑惑的朝上官楠祺小聲問道:“這真是我爹寫的?”
上官楠祺小聲朝她道:“昨日我派人取來丞相大人這些年上書的幾封奏折,臨摹了這封家書,還好孟夫人思夫心切,未曾發(fā)覺異常?!?br/> 孟皓寧笑道,“你倒是聰明。”
眾人看著孟夫人淚眼婆娑的樣子,也有些動容,如今京城局勢嚴(yán)峻,孟皓白打死人的消息也逐漸擴(kuò)散開來,別說京城周邊,就連整個江南城也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若不是孟夫人鮮少出門,又如何能夠瞞住她,只是如今這般粉飾太平終究不是長久之計(jì),若是再不能找到真兇,兩個月期限一到,便是想幫孟皓白也沒辦法了。
許久,孟夫人擦干眼淚,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上官楠祺致歉。
“你說我這是怎么了,關(guān)顧著高興,把你給晾在一旁,來,快跟我到客堂里去,今日我炒了幾個我們江南的特色菜,你快來嘗嘗?!?br/> 說完,示意女兒將上官楠祺請進(jìn)客堂,又吩咐下人取來老宅里存了多年的花雕酒,準(zhǔn)備好好地款待上官楠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