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翎羽睜開雙眼之時(shí)已是翌日清晨。
沒過多久傳來敲門聲“小姐,起身了嗎?藥熬好了,尊上說交代過,最后一劑藥,需早些飲用?!?br/> 喬翎羽起身為珊兒開門,珊兒小心護(hù)著藥,說是怕涼了!珊兒將藥置于桌上,關(guān)好門就那么看著喬翎羽,手中拿著蜜餞,等她喝藥。
喬翎羽哭喪個(gè)臉端起藥,心想,最后一劑了,咬牙一口一口的吞了下去。
苦澀的味道順著舌尖蔓延開來,珊兒快速遞給喬翎羽蜜餞。
喬翎羽含著蜜餞,覺得好了一些,便讓珊兒去打熱水洗漱。
洗漱好,喬翎羽打算吃完早飯,繼續(xù)打坐,反正她自從來了雪獄也沒事可做。
誰知,早飯還沒用完,就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喬翎羽看著來人,不緊不慢的用完早餐,才讓珊兒收拾過去。
抿了口茶,看著坐在對(duì)面之人,輕問道“不知血歌姑娘,今日怎么有空前來?”
血歌身披白狐大氅,內(nèi)里依舊是一身素色白衣,目光灼灼,只是雙唇隱隱泛白,看上去狀態(tài)不是很好。
“我想夫人,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此番前來寓意何為”血歌淡然開口,語氣清冷。
喬翎羽放下茶杯,輕笑一聲“如果我說,不知道呢?”
血歌眼神凜冽,口吻冰冷“夫人,明人不說暗話,你我心知肚明,交出解藥,一切都好商量?!?br/> “哦~~原來是此事”喬翎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老嫗是你什么人?”
“親人“
“至親?”
“是”
喬翎羽點(diǎn)點(diǎn)頭,又言道“是她打傷我在先,我為何要救她?”
血歌瞥了眼喬翎羽“夫人如若不跟蹤于我,也不會(huì)被姥姥所傷?!?br/> 喬翎羽嫣然一笑“聽上去好像是我不對(duì),不過......我不想救?!?br/> 一間血歌周身散發(fā)出凌冽的氣息“這么說來就休怪血歌無禮”說罷血歌驀的站起身。